“朗世樂,你對你之前的一些事情有什麼記憶嗎?比如湖之劍之類的。”
“我...並不知道,湖之劍什麼的我也不清楚。對了艾偌先生,我想和你一樣當一名騎士。”
艾偌聽了卻惡狠狠的盯著朗世樂:“忘掉它朗世樂,別說什麼騎士了就算是騎兵也不可能。相信我,當騎士沒什麼好的。”
朗世樂被艾偌這一舉動給嚇到了,朝著他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艾偌先生,我不會再想這個了。”
艾偌很快便恢複到之前的那副樣子:“行了行了也沒什麼,這一天你也累了休息去吧。”
給朗世樂安排好了住處,艾偌拿出了之前那名騎士交給他的檔案。“讓我看看這一天天到底又是誰在搞事?”
“當我們趕到那裏時一切都已經晚了,教堂裏所有人都死在了那裏,插在耶穌神像上的斧子剁下了所有人的腦袋。用他們的血繪下的逆十字或許代表著他們或許是撒旦的仆從,但此等情景或許連惡魔都做不出來。
而在空氣中一直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血液的鐵鏽味也不是屍體的臭味反而是一股極度令人陶醉的味道。我們找不到這股氣味的來源但這股氣味挑逗著我們的心靈,我們的耳邊似乎傳來了斧子砍下他們頭顱的聲音。那一種斧子砍進他們體內,發出一種美妙的‘呯’的聲音,我們甚至感到那一幅情景就在我們的麵前發生,手上仿佛感受到了那柔韌的觸感,斧子仿佛是我們身體的延伸。
我們停下來檢查了一下損壞情況,他們的血就像波浪一樣湧出,可能與我們跳動的心髒同步。我們很快離開了教堂,我們不知道那股氣味有何等魔力,跟在後麵的幾名騎兵甚至做出了攻擊性行為——他用刀背擊打了另一名騎兵的頭,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許他是故意的,我們當時明明並沒有穿戴什麼護甲,如果刀刃朝著正確的方向砍下去他將輕鬆的切開那名騎兵的咽喉,但他的行為但很快被騎士大人製止。待他清醒時他說他握著刀的手不聽使喚的顫抖,下意識進行了襲擊,他也不清楚他當時到底是什麼鬼反應。
這股氣味永遠停在了我們的回憶當中,我們無法再一次想象出這股味道,即便是聞遍了這世間所有味道的香水師也無法調配出同等的味道,而我們也不敢再一次進入教堂。
在寫檔案時我的腦海中想象著當時的那一股氣味,無論是用多麼優美的話語也無法重現那迷人味道的萬分之一。我知道這股氣味很危險,但它更為迷人。我們很快將整座教堂封鎖,這些致命的毒氣一旦散發開來怕不是要引起一場血腥的屠殺。教堂裏的桌椅基本上都被損壞,我們所能找到的線索也僅有逆十字、三十多具無頭屍體與這股毒氣。”
“真煩人。”艾偌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為什麼這一天天的總有一群蠢貨自命不凡呢?通過傷害他人得到的成績對他們來說很有意思嗎?好好的生活不過,做這種事情,人的底線都給拋棄.......下賤的行為,下賤的東西。”像這種恐怖襲擊艾偌已經經曆過很多次,無非就是一群沒有底線的腦癱做出了什麼自以為是的行為,想必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