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美女們來到杜小青家的時候,小青媽媽先是一楞,然後就招呼大家過來坐。杜小青馬上拿來臉盆,打上水,抬到她們前,還專門把毛巾也拿了過來,讓大家洗洗臉。美女們看了看那個盆,看了看那個毛巾,沒有動。
陳玉龍走過去,洗了洗臉,用毛巾擦了擦,遞給杜小青。然後走進家裏。
“小青媽媽,不好意思,今天來麻煩你了。”
“陳老師,平時請都請不到你呢。你們先坐一下,我現在就開始燒菜。”
“小青媽媽,不用做多少菜。”
“陳老師,沒有什麼好菜。你們先坐一下。”
“小青媽媽,你先忙著,我帶她們到學校去看一看。”
“好的。你們去玩吧!我燒好菜,叫小青來叫你們。”
“不好意思。辛苦你了。”陳玉龍說完,走了出來。對杜小青說:“小青,你去幫媽媽做點事情,我帶何老師她們去學校看一看。”
他轉過身來,“麗花,幾位美女,走,去看看我原來在過的學校。”幾位美女跟著陳玉龍出發了。
雖然已經是九十年代了,但這個小山村仍然還是獨立於現代社會之外。小山村內的道路是土路,豬仍然放養,隨地大小便,使整條道路變得很是不幹淨。學校位於小山村的寨腳,從杜小青家出來後,往下走了400多米,一道石頭砌起的圍牆橫在那裏,通過大龍竹做的梯子,他們走進了學校的校園。一個不大的土球場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在球場的旁邊,立著一根大竹子,一麵國旗隨風飄搖。一幢房屋出現在土球場的右邊。走近一看,這是一幢土牆瓦頂的房屋,共有兩道門。走進去,裏麵是教室,在教室的中間,用木板隔開著,再進去,裏麵放著一張床,一張辦公桌,上麵擺著幾堆作業本。這就是教師宿舍。在宿舍裏,靠牆的一角,擺著一個鐵三腳,上麵擺著鑼鍋、旁邊放著一口炒菜鍋,還擺著幾個瓶子。宿舍的窗子用幾根木棍插著,就是“防護欄”。
從宿舍裏走出來,何玉花問道:“玉龍,這就是你生活的地方嗎?”
“是呀!我來的時候還是茅草頂的房屋呢。後來在領導的關心下,才改成現在的瓦頂的教室。條件已經好得多了。”陳玉龍說道。
“陳玉龍,你一個人不害怕嗎?”小翠看著陳玉龍。
“不害怕呀!不會有事情的。”陳玉龍笑哈哈地說。在學校的旁邊,幾棚大龍竹茂盛地站立在那裏,大風一吹,竹子隨風搖擺,傳出吱吱吱的聲音。
“陳玉龍,晚上這些竹子也會這樣響嗎?”小翠問道。
“是呀!如果天陰下雨,風大的時候,聲音會更響。”陳玉龍說道。
“天哪!我一個人到是不敢住。”小翠叫道。
“沒有什麼呀!我們還有不少的女教師仍然在一師一校任教呢!”
“如果叫我來當老師,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來?”小翠說道。
“你一定能的!”何玉花看著小翠。小翠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陳玉龍,我想方便一下。廁所在哪裏呀?”何玉花問道。
“廁所?這裏沒有廁所。”陳玉龍回答道。
“那你們怎麼解決‘三急’問題。”何玉花問道。
“到山上沒有人的地方,在大自然裏解決,同時為大山增加營養。”陳玉龍說道。
“走,你帶我們去感受一下。”何玉花著急地叫了起來。
陳玉龍用手指了指土球場旁邊的小樹林,“那裏!你們去吧。我給你們站崗。”
“那裏?不會吧?”小翠叫了起來。
“真的。去吧。”陳玉龍很認真地告訴她們。
美女們按照陳玉龍指示的方向解決問題去了。
“陳老師,飯已經熟了,回家吃飯去吧!”杜小青站在圍牆上叫了起來。
美女們來到杜小青家,借著黃黃的燈光,她們看到桌子上放著7、8個菜,旁邊已經放好了幾個盛著白白米飯的碗,筷子已經放好了。陳玉龍招呼著大家入座。
美女們拿起筷子來,看著那黑呼呼的樣子,沒有動手。陳玉龍拿起筷子,夾著菜就吃了起來。美女們也才慢慢地動起手來。
回鄉中心小校的路上,美女們沒有了來時的嘻嘻哈哈,而是慢慢地往下走著。
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何玉花她們叫完晚飯後就回城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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