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顏家在昌隆縣城東麵,乃一座小四合院原本是李家的一處宅子,郭顏成家後李喜就把他送給郭顏作為日後一家安居之所。郭顏家有一妻楊氏名叫楊蘭,兩人晚年得一六歲兒子,二人甚是疼愛。
劉溫王道楊子三人曾經去過郭顏家幾次,二人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郭顏家。宅前停放著一輛馬車,顯然有人來過。
劉溫楊子對望一眼,雙雙急忙下馬。劉溫推開大門正看見楊蘭領著孩子走到院子。隨同的還有一男子,此人正是王木子的家仆。見到此人劉溫心中肯定一件事,郭顏家中一定留得有證據。
“蘭姨這麼早,你這是去哪?!”劉溫一邊走上前一邊問到,楊子緊跟上去,雙眼警惕的看著王木子的家仆。
劉溫和楊子的出現著實讓男子感到意外,男子身形一動立刻擋在劉溫和楊蘭母子之間。
“李儒勝少爺得知郭管家甚是想念楊夫人和孩子,所以差遣小的過來接二人過去看看。”男子搶著回答。
“你又是何人,李府之人十之八九我都有接觸過,而你,我卻是毫無印象。”劉溫裝作不認識。
“小的隻是夫人身邊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而已,就不勞公子惦記。”
“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勉強。”劉溫頓了頓繼續說道”正好,我們也是來接蘭姨去見郭叔的,李爺爺後事未了李府急需人手,你就先行回去幫忙,蘭姨就有我來送。你不會有意見吧。”劉溫先聲奪人語氣不容違背。
“自尋死路!”男子臉色陰沉殺機頓起。右手猛然抬起手指呈鷹爪之勢,直逼劉溫咽喉處鎖去。
劉溫想不到這家仆竟然如此果斷,遇事不對直接動手殺人。
劉溫與王木子家仆不過兩丈距離,不過幾息之間劉溫就聽到爪子劃過空氣的摩擦聲。劉溫臉色大變,不由連連後退。
“哼,豈有此理!”王木子家仆的舉動早就落在楊子的眼中。
楊子拔地而起,人如離弦之箭飛快襲向男子,楊子雙腳齊下以攻代守直取男子頭部。
楊子後發先至,男子耳邊傳來楊子右腳哧哧的破空聲。男子大驚失色,他想不通看似文弱書生的人怎麼會有如此快的速度。連忙收回右手,架起左右雙臂擋在自己麵門前方。
砰!
楊子右腿狠狠踢到男子的雙臂上。
男子感覺到一股不下餘半馬的力道從雙臂傳來,男子雙腳紮地,全身大部分力道極速輸送到雙臂,試圖以力消力。奈何,男子還是小看了楊子,誰又會想到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書生力道如此之大。男子連連後四五步方停止。
楊子借助男子手臂身子幾個翻身飄然著地,動作輕若飄絮暢若流水,神色風輕雲淡。
初次交鋒楊子明顯占據上風,劉溫甚是震撼,雖然知道楊子武藝了得,可這深淺劉溫卻是毫無概念。
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身手實屬罕見,男子心裏嘀咕。雙臂上的痛楚好一會才是消失,怪自己太過大意才會落得如此不堪。男子始終不相信自己會被一個書生踢退。
“不錯,不錯,若是放任幾年時間給你,或許我還真不是對手,可惜現在你已經沒有那個時間了。”男子眼神頓時犀利無比,神情冷若寒月整個人猶如一隻餓急的老鷹。
“真是無知者無懼,鷹爪功有些火候就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算了,我就讓你一手一腳。免得說我欺負你。”楊子見男子十指老繭密布厚重,手指發力堅若鋼鐵,看起來還真有些火候,可經過剛才那次交鋒楊子心裏對男子的身手了然於胸,心裏戰意蕩然無存。
“你的話已經徹底惹怒我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永生難忘的痛苦。”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楊子的話不僅傷害了男子尊嚴,更蔑視侮辱他的武者人格。怎叫男子不惱羞成怒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