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溫整理了下思路說道“方才吳公子說道李府作坊鬧事是李儒勝一手導演的,那可否讓人出來對峙。”
“傳張二猴進來。”吳德心情是晴轉雷陣雨十分不美麗,一是礙於吳江不敢走,二又是心裏好奇和不死心不想走。
再次被傳喚到公堂之上的張二猴膽戰心驚兩股顫顫。
“草民張二猴參見大人。”
“張二猴我問你,可是李儒勝親自對你說讓你在李府作坊鬧事的?!”劉溫朝張二猴問道
“沒……沒有。並非是李儒勝大少爺親口對小的說的,那人自稱是大少爺家仆。還穿著李府的衣服小的就沒有懷疑過。”問自己的人不是吳德而是另一個膚色略黑的少年,少年雙眸深邃,眼神如刀看得張二猴心裏發虛。
“你仔細看看這裏是否有這個人?!”劉溫知道一個人就是張開,不過張二猴指出來的效果遠遠超過自己說出來的強。
“有……有……。就是他!是他告訴我並給我錢的。”張二猴仔細看了一圈,很快認出張開來。
張二猴指證張開證明了李儒勝被穆婷等人陷害的,和張二猴接洽的則是凶手之一的張開。
“李府作坊鬧事是穆婷針對李儒勝的第一步,放毒藥到李儒勝寢室是第二部步。逼郭顏寫下遺書陷害李儒顯是第三步。最後一步就是不是穆婷利用自己來汙蔑李儒勝!”作坊一事弄清楚後,劉溫把怎個過程總結說出。
“你說郭顏遺書是被逼著的?!”吳德這下真不知道劉溫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因為他也曾親自看過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是的大人,郭顏遺書上並沒有什麼不妥,唯一一個讓人費解的就是那首詩,既然事情到交待清楚為什麼還要寫一首這樣的詩,我可不認為那是郭顏為了流芳百世故意留下來的絕筆之作。”劉溫半開玩笑的說道。
“那首詩?它不就是說李喜一死自己也不想活了,希望自己死後靈魂有個歸宿!”吳江說出自己的見解。
“表麵上開起來是這樣的,他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掩人耳目?!大牢戒備森嚴又何必這樣謹慎。”吳德的意思是在責怪劉溫質疑官家。
“若是吳公子二十四小時都在大牢守著或許不會出現這種事。”劉溫譏諷道。
“就在大公子李儒勝探視之後。大牢的晚上還有一個人偷偷的混入去大牢探視郭顏,而這個人就是張開,穆婷的家仆張開。”
“你的意思是說,郭顏寫下的遺書是在張開的監督下寫的?所謂的掩人耳目就是掩張開咯。”吳江看了看張開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一個武林人士要想混進去方法何其多。
“大人英明!正是如此。張開等人用郭顏一家老小作為要挾,要求郭顏嫁禍給大公子李儒勝,大公子李儒勝視郭顏如父,郭顏也對其視如己出,試問郭顏又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一方是大少爺李儒勝,一方是二少爺李儒顯,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李喜的兒子,李喜已經死了,若是在讓李家失去一人,郭顏覺得愧對李家的恩情。郭顏做出一個決定,他決定承認李喜之死是他所為,來保全李家和諧。”
說道這裏李府的下人都神色黯然。對郭顏產生一絲絲敬意。
“奈何事與願違,穆婷的計劃並不單單是李喜一人,李儒勝在劫難逃。郭顏不得不在李儒勝和李儒顯中二選一,李儒勝成熟穩重體貼下人又掌管著李家的經濟經營。李儒顯最受李喜疼愛,但所作所為讓郭顏心如刀絞痛心疾首為了李府的未來,他不得不選擇保護李儒勝揭發李儒顯。為了能蒙蔽張開,為了保全自己家小郭顏就按照他們的意思寫下遺書。然後借助詩留下線索指引我們找出真相。”劉溫說出郭顏死的全過程。
“那詩又留下什麼線索,找出什麼真相?”吳德問到
“詩的最後兩句,表麵上是怕自己變成幽魂野鬼之後迷失自己,遊蕩在亂葬崗中,隻有家裏的羈絆和思念能指引自己找到魂歸之處。實際上,他是在暗示我們不要被上麵他寫的東西蒙蔽,整個事情的真假在郭顏家裏就能找到答案。”
“張開看完郭顏的遺書後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等郭顏上吊自殺後便回答李府向穆婷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穆婷聽完後,很快就發現了詩裏麵的秘密。於是就派張開去郭顏家找出郭顏提到的線索。然後在把郭家小趕盡殺絕以絕後患。我說的對不對,穆婷!”劉溫轉過身子對著穆婷說道。
“沒錯!嗬嗬,唯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張開會在那裏碰到你,並栽到了你的手裏。讓我的計劃功虧一簣。”事到如今穆婷也不否認,心中很不甘心。
“我也沒有想到你的速度會那麼快,那麼絕要不是我們在要到一步恐怕你的計劃真的要如願以償了。”劉溫也在慶幸自己可以及時趕到阻止一場悲劇的發生。
“更加慶幸的是我叫上的楊子,不然我就得陪著郭顏妻兒一同命喪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