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哪一樣,都是樊簡不應該去了解涉足的。
她隻想離開,走的越遠越好。
她往後退了幾步,繞過車尾準備離開。陸運飛發現了樊簡的意圖,一把衝過來攔在樊簡的麵前。
“喂 ,樊簡,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死心眼?”
陸運飛無奈的說道,白淨的臉皺成一團,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種無奈,這樣的陸運飛才像是剝開了一層偽裝外衣,真正的他。
樊簡沒有再後退,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陸運飛擋住她前進的路,而後退的路又被藍色的車身擋去了大半。
“我真的沒想怎麼樣,你餓不餓,要不我們去吃點東西。”
樊簡望著他,依舊沒有說話,整個上午加半個下午,水米未進,當吃東西這三個字鑽進她的腦海時,饑腸轆轆讓她的腦袋控製不住的出現和喝水和吃東西的景象。
本能驅使著她答應,但是理智提醒她這可能是陸雲飛的迂回戰術。
被本能和理智夾在中間的她選擇不說話。
“就在對麵的奶茶店吃點東西可以嗎?不會把你賣了。”
陸運飛說到最後的時候, 語氣裏還藏著一股含蓄的笑意。
樊簡看了看自己被變相的堵在這小小的空間裏,再看了一眼不到五十米距離的奶茶店,最終還是同意了。
樊簡很少喝奶茶,當絲滑的液體從喉嚨落到空空如也的腹中時,樊簡忍不住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陸運飛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
“慢點吃,還想吃點什麼?”陸運飛笑著看了樊簡一眼,聲音也柔和了些,他的視線從樊簡臉上移開的時候,流於眼角眉梢的笑好像從屋簷滴落的雪水一般,清洌而細碎。
“不用了,謝謝。”樊簡禮貌的道謝,在陸運飛的手伸過來之前,將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後。
“ 樊簡,”陸運飛笑了一下,眼中密布著一種說不出的落寞。“我對你的心,還是跟從前一樣的,如果你需要,我隨時候都可以成為你的依靠。”
樊簡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在幾天前,邱薇還口口聲聲說“她勾引別人的男人。”
而這個別人的男人是誰。除了陸運飛還能有誰?
可是現在,陸運飛現在卻口口聲聲的說要給她一個依靠。
這到底是邱薇的可悲還是樊簡的可笑?
樊簡站起來,走到收銀台付了自己那杯奶茶的錢,在陸運飛詫異的眼神中走到他的身邊“難道我之前的同事沒告訴過你嗎。我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孩子。所以,我不需要你說的依靠。”
陸運飛的臉色變幻了幾下,過了一會才慢慢說道“結婚又不是判刑。難道就沒有改的嗎?”語調被拉的很長,不屑和張狂讓他沒有看樊簡。
自然也沒有看到樊簡那平靜如湖水般的臉。
“你剛才也說了,我是個死心眼的人。”
在陸運飛複雜的眼神中,樊簡接著說道“還有,不要辜負愛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