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麻煩你了,姬子。”瓦爾特禮貌地回應。
(啊,原來那個身穿禮服、留著一頭紅色卷發的女士是叫姬子,這的確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呢。)
“不麻煩的,瓦爾特。”姬子同樣禮貌地回應,“那麼,這個女孩就拜托你照看了。”
“嗯。”瓦爾特應了一聲。
姬子踏著一雙高跟鞋離開後,圓神感覺自己休息得可以了,大腦也不再有了過度眩暈的感覺。
接著,她慢慢睜開一雙有著金色瞳孔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起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擺放著機器、藥品和各種醫療用具的房間內。
而她自己,則是躺在一張潔白的病床上,身上還蓋著同樣潔白、畫有醫院紅十字標誌的被子。
瓦爾特還沒整理完思緒,便察覺到了什麼,剛抬起頭就和病床上的圓神對上了視線。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瓦爾特的語氣滿是關切。
“謝謝,除了頭還有點暈,其他都還好。”
圓神剛想從病床上起身,卻被瓦爾特喊住了,“等等。”
“誒?可是我想下床四處走走。”圓神睜大雙眼,神色有些委屈。
“你現在頭還有些暈,還是先好好休息吧。”瓦爾特勸道,“等你什麼時候頭不暈了,你再下床四處走走。”
圓神覺得瓦爾特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又躺回到病床上,慢慢閉上雙眼休息。
等確認病床上的女孩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後,瓦爾特這才從椅子上起身,拄著一根黑紅色的手杖離開醫務車廂,回到了觀景車廂內。
進入觀景車廂的瞬間,瓦爾特收起了自己的手杖,然後走到一張呈現拱形、鋪上紅色天鵝絨坐墊和靠墊的超長座椅上坐了下去。
而坐在瓦爾特對麵的丹恒和被喚為“三月”的少女,也一眼看到了他。
“楊叔楊叔,那個女孩怎麼樣了?”少女急切地詢問瓦爾特。
“已經沒事了,三月,她剛剛還醒了過來和我說話。”
“但是因為她的頭還有些暈,所以我就讓她先睡著了,等她睡著後我就離開了醫務車廂。”
瓦爾特為少女說明圓神的情況後,少女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座椅上,高舉雙臂伸了個懶腰。
“啊~謝天謝地,那個女孩沒事就好。”
丹恒看了一眼活躍的粉發少女,將雙臂交疊在胸口後,他又神色平靜地看向了瓦爾特。
“對了,瓦爾特先生,關於那個女孩,不知您是不是和我一樣,對她能夠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條件下,還能完好無損地待在宇宙中這件事感到疑惑?”
“你的想法沒錯,丹恒。”瓦爾特認同了丹恒的想法,“對於那個被三月用相機拍到的女孩,我也很好奇她的經曆。”
“哎呀,你們兩個。”少女語氣嗔怪,“姬子不都說了,那個女孩極大可能是得到了【存護】星神克裏珀的護佑,然後又被我拍到,最後再被楊叔用黑洞給吸到列車上。”
“不過,話說回來,三月。”丹恒問住了少女,“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麼你今天會拍到粉色的流星雨嗎?”
“啊......你問這個啊,丹恒。”
少女的神色有些為難,接著語氣又變為了不滿。
“我......我怎麼可能知道啊!丹恒,你要不再去查查智庫,說不定那裏會有相關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