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鹿的小助理看見陸林深又過來了,真是腦袋上直冒冷汗,這個瘟神怎麼就是送不走呢,偏偏鹿姐的意思還是放任他這個樣子。
雖然鹿姐昨天什麼都沒有說,可是她可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鹿姐根本就舍不得讓陸林深走。
隻是這裏麵的事情恐怕是不簡單啊,她一個小助理可是不敢摻和到這種事情中。
隻是前台的那些個人們怎麼這麼雞賊,把人弄到她這裏來,她也很難辦啊,真是的,要是她有什麼罪過,就讓上天來處罰她吧,別讓這麼兩個天神來處罰她了。
陸林深要是再多來幾天的話,她的心髒可就要說受不住了。
今天的事情,小助理還是彙報給了薑鹿,薑鹿還是一如既往的回答沒有時間,小助理也還是一如既往的默認陸林深留在了休息室。
沒有辦法,她根本就沒有什麼發言權,左右都是老板,一個是現在給她發工資的人,一個是以後可能給她發工資的人,她可是哪個都不敢得罪,畢竟誰會和金錢爸爸過不去呢。
陸林深也沒有介意,他現在就在這裏陪著薑鹿,他耗得起。
薑鹿也是這種心思,他願意在她這裏待著,那就在在這裏待著吧,反正她也沒什麼影響,那個人不顧自己地公司跟她有什麼關係。
陸林深在這裏待了一整天都沒有動,他就靜靜的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就好像這樣的話,他就能透過這些東,西看見薑鹿曾經在這裏的樣子。
而且,她也還離他不是很遠,就在幾米之外,這樣想著,陸林深覺得自己的身邊都是薑鹿的味道。
他閉上眼靜靜的感知這股子味道,就覺得薑鹿現在就在自己地身邊一樣,他靜靜的閉上了自己地眼睛,良久居然睡著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又加班,實在是累壞了,現在才能在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睡著,陸林深自己都沒有想到。
小助理當然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薑鹿,“鹿姐,陸總好像是在休息室裏睡著了。”
薑鹿沒有抬眼,而是轉而將目光投在了小助理身上,“你不是沒事情做,這種無聊的事情還過來告訴我。”
薑鹿根本就不願意讓被人看穿自己地心思,這種被別人看穿自己地心思的感覺還真是糟糕呢。
小助理癟了癟嘴,沒敢說什麼,但是她心裏知道,鹿姐雖然這樣子警告她,但是有什麼情況她還是得第一時間彙報給鹿姐,因為鹿姐還在等消息呢。
雖然薑鹿自己死不承認,還把屎盆子都扣到了她腦袋上,但是誰叫她就是這個命呢,身為小助理,就是被資產階級剝削的命運。
小助理出去後,薑鹿打開了休息室的監控,她忽然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真像是偷窺別人的偷窺狂。
薑鹿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她就像是做了什麼錯事的小孩子,不敢讓別人知道。
攝像頭打開了,休息室裏,那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意氣風發,他坐著靠著沙發睡著了,臉上的眼瞼底下滿是青黑,一看就是經常熬夜所導致的,隻不過非常淡,幾乎看不是很清楚,隻是,薑鹿還是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