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花飄灑的教堂裏,一對穿著正裝的新人步步從紅毯走到神父麵前。穿著灰白色西裝的伍劭峰低頭寵溺地看了看畫著淡妝穿著白色婚紗的溫傾情,滿足地笑了笑。十八年了,他和她從小到大在一起十八年了,終於能得到她了。溫傾情淡淡微笑著,臉上畫著淡妝顯得她更加動人,旁人不得感歎,這新郎真有福氣。“新郎伍劭峰,你願意娶新娘溫傾情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伍劭峰輕笑:“我願意!”神父看向溫傾情:“新娘溫傾情,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溫傾情開口,剛想回答,卻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她不願意。”眾人回頭想看看此人乃何人,卻看到來人冷笑,開槍,子彈穿入了伍劭峰的胸膛,伍劭峰瞪大眼睛緩緩倒下,他卻一臉肅殺。溫傾情被嚇壞了,眼睛看著倒下的伍劭峰,難受蔓延在心頭。她抬頭,卻見來人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往外走。伍劭峰父母看著兒子倒下而痛哭,溫傾情父母則想擋住那個人的去路,卻沒想到一大群黑衣人把他們包圍。他們嚇了一大跳,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掌上明珠被人劫去。“你...你放開我,不要為難我父母!”溫傾情著急道。墨允澈冷笑:“隻要你乖,我自然不會傷害他們。”溫傾情一聽到不傷害自己的父母,頓時鬆了一口氣。可是扭頭一看,婚禮成了喪禮,這一切,究竟有什麼不可告知的秘密?溫傾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強行塞進車裏,車開到了一個豪華的別墅裏。溫傾情皺眉,這是什麼地方?墨允澈一把拽著她下車,上樓進房。傾情十分不滿,現在怒氣到了極點,這人怎麼那麼沒禮貌,她狠狠地掙紮著,卻被墨允澈輕而易舉地把她製服在床上。傾情詫異,雙手手腕上被扣上冰冷的手銬。“什。。什麼鬼?!”本來性格淡定的傾情一下子不淡定了。“手銬啊。對了,我叫墨允澈。”墨允澈皮笑肉不笑地望著她,黑眸深的她想探個究竟。溫傾情,“......”她當然知道這是手銬,問題是他想幹什麼!墨允澈瞥了她一眼,看出她的疑問,冷道:“幹你。”大手無情地扯掉了傾情的婚紗,不安分地遊走在溫傾情白皙的肌膚上。溫傾情知道自己掙紮也沒用,隻會廢了自己的雙手。墨允澈停了下來,眼裏有一絲**火在燃燒,他道:“怎麼不掙紮了,恩?”溫傾情淡淡一笑:“我掙紮也沒用啊,為了我的玉手著想,我還是當做被狗咬了罷。”墨允澈怒了,沒有耐性再挑弄她,直接進入她幹澀的地帶。溫傾情雖痛,卻倔強地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痛叫,眼淚卻沒忍住,啪嗒啪嗒地流了下來,她慌了,卻不能擦拭,隻能別過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麵,墨允澈,嗬嗬,你真狠!墨允澈看到她的眼淚,一愣,動作變得輕柔下來。溫傾情沒想到身上的男人動作竟然便輕了,她的身體隱隱約約有了些反應,她忍住喉嚨裏迫不及待想發出的聲音,下唇咬得幾乎出血。一次又一次,每次抵達高峰時,他都咬住了她最有感覺的耳垂,讓她原本顫抖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臉色大紅,羞恥度也提升。很久很久,男子的喘息聲才休止,溫傾情累得昏睡了過去,墨允澈把溫傾情抱進浴缸,收拾著她滿是吻痕的身子,再把她輕輕抱上床,蓋好被子,自己則出了房間。點了根煙,薄唇吐出了煙氣。墨允澈望著車水馬龍的A市,又看了看背後的房間,一想到那個剛剛在他身灥下臉上有淡淡紅暈的女人,眼裏有了一絲柔情。他和她,是在大學的時候相識的。那時,他在籃球場上比賽,觀眾座上的女同學們喊的都是他的名字,唯獨他聽到了一聲輕柔的聲音:“邵峰加油!我給你打氣來咯!”他聽到邵峰兩字,皺了皺眉,望了一下對手伍劭峰,又抬眸望了望觀眾座的小女人,才知道,原來佳人有伴。那時的溫傾情長得十分漂亮,鼻子小巧玲瓏,頭發發亮,皮膚白皙,嘴唇似紅似粉,簡直是現代版的白雪公主,可她臉上總是淡淡的,性格比較冷漠,唯獨對伍劭峰才會麵露柔軟。恩,他確定,這就叫一見鍾情。比賽休息時間時,大部分的女同學都把水遞給他,隻有那個小女人在空箱子裏找不到水幹著急。他起身,拿了瓶水遞給她,可她隻是隨意瞄了他一眼,一聲謝謝都沒有,直接奔向伍劭峰。他慍怒,早知道就不把水給她了,還以為是她想喝,誰知原來是要給伍劭峰的。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伍劭峰打開水給了她喝了一口,然後自己也喝了一口水,間接性接吻!他腦海裏隻有這五個字,嫉妒地幾乎發狂。調查後才知道,她叫溫傾情,是學校的人人愛慕的校花,成績優秀,和伍劭峰是青梅竹馬,打算大學畢業就結婚。那一刻他差點一拳打碎了電腦屏幕。再次遇見她時,他友好地打招呼,看到她嫣然一笑,他覺得世界都明亮了起來。腳才剛前進一步,卻沒想到她叫了一聲:“邵峰!”伍劭峰從他背後迎了上去,兩人牽手而離。他冷冷地望著一對鴛鴦,心裏惡毒地想著,哪天把籃球砸在伍劭峰的頭上,把他砸成傻子看看溫傾情還要不要他!誰知,他們的婚訊傳來,而伍劭峰走私毒品的消息也傳來。他一笑,這事還真來的及時,他打算親手解決掉伍劭峰,再讓溫傾情做他的女人。現在如他所願了,可是那個還不知情的小女人一定很怨恨吧,恨他殺了他的竹馬,嗬嗬。想到這裏,墨允澈越發無奈,要想留住她,那隻能......他輕輕打開房門走了進去,生怕吵醒了昏睡過去的傾情。墨允澈微微低頭,俯瞰著傾情。她的臉上滿是淚痕,眼睫毛也沾了點淚水,臉色更是紅潤,嘴裏卻不知喃喃地在說什麼。墨允澈把耳朵貼往她的嘴唇,聽到的卻是:“邵峰,邵峰別走,不要拋下我,我愛你啊...”墨允澈的眼眸急速收縮,他不斷退後,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撞上背後的書桌。很好,剛剛本來想今晚放過她歇一歇,卻沒想到她又惹惱了自己。墨允澈冷眸掃向溫傾情,又撲了上去。溫傾情這個時候卻做著一個噩夢,她夢見伍劭峰被人扣押,還被無情地推下了懸崖,她聽到伍劭峰最後一句話是:“情情,今世沒緣,我們下輩子再續緣吧!”她哭喊著不要,自己也摔下了懸崖,可那個懸崖好像沒有底,她一直往下墮落,嚇得她呼叫著伍劭峰...這時,她卻迷迷糊糊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人輕輕撫摸著,身體像著火似的一樣燙。怎麼回事?溫傾情被嚇了一大跳,一睜眼就看到一雙惡魔般的黑眸,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才發現是墨允澈。墨無情冷笑:“醒了?那我們繼續做剛剛沒做完的事吧。”溫傾情不服,掙紮著,卻發現全身無力,而且手上還扣著剛剛的手銬,無助的她隻能停止掙紮,軟綿綿地癱倒在他的懷裏,任他折騰。第二天一早,溫傾情是被熱醒的,她感覺渾身不適,迷迷糊糊地想動動身子,卻被冰冷的手銬驚醒。她抬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腕有明顯的青紫。她歎了口氣,又發現床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正靜靜地望著她。墨允澈瞥了她一眼,漫不經心道:“醒了?醫生說你發燒了,多多休息吧。”溫傾情這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有些冰涼,原來是降熱冰貼。她平淡地掃向房門,道:“昨晚你要做的也做了,什麼時候讓我回去?”墨允澈冷笑道:“你認為我會那麼輕而易舉地放你走麼,溫小姐,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囚灥禁才剛剛開始,我還沒享灥受完,怎麼可能放你走?他緩緩地低頭,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孔,讓傾情不自在地別過頭。好久,才見墨允澈說了句:“好好養病,要想出去就伺候好我,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怎麼伺候我了吧?”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溫傾情是倔強又平淡的人,百分之九十九不會來“伺候”他,他利用這個理由,隻是想她牢牢留在他身邊。溫傾情不屑地一笑:“我說,墨允澈,你是有多欲求不滿,外麵一大群女人排著隊等著你你卻偏找我個打醬油的?”墨允澈:“......”毒舌啊毒舌,他怎麼會對一個毒舌少女一見鍾情呢,或許不僅是他腦袋抽了,還眼殘了。他回她一個你才有病的眼神,咬牙切齒道:“從現在起,你一步也不準離開別墅!”最後很有骨氣地摔門而出。溫傾情淡淡一笑,恩,她承認她是故意的,她喜歡獨立,不喜歡兩個人在一起,會很尷尬,而且這個人長得比她自己美她又嫉妒他又討厭他,幹脆氣死他好,嗬嗬嗬嗬。某人陰森地笑了笑,可看道手腕上的手銬,笑聲猛然停止,隻剩下一個麵無表情的人兒靜靜地坐在床上,思念著在天堂的未婚夫...墨允澈坐在酒吧包廂裏往嘴裏灌酒,他表示自己一遇上溫傾情脾氣就越來越收斂不住,動不動就發脾氣。“喲,墨墨,你好久沒來酒吧了,怎麼,遇上小情兒你就想一醉方丈了,好回去當禽獸?”好友淩傲風坐在他一旁,左手抱著一個美女,右手也抱著一個美女,流裏流氣道,坐在他旁邊的穆夜楚、顧連城、彥旭凡也勾起了嘴角。他們加上墨允澈,都是貴族集團的總裁們。墨允澈幾乎吐血,怎麼自己總會跟一些不正常的人有交情呢,溫傾情一個,淩傲風也是一個!他掃向淩傲風,道:“不要這樣叫我,惡心,不要那樣叫她,難聽。”淩傲風挑眉,卻沒被他的樣子嚇到,反而笑嘻嘻道:“把你的愛情史告訴我,哥哥我幫你解答。墨允澈忍住揍人的欲望,忍著脾氣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啊哈,原來墨大總裁也會欲求不滿啊!”淩傲風故作驚訝道,懷中的兩個美人也嬌笑。墨允澈再次冷冷地掃向他,就差抓起淩傲風的衣領往死裏揍了。“過來過來,有個好主意,你最好聽清楚了。”淩傲風朝墨允澈的方向勾了勾手指,一副欠扁的樣子,墨允澈再次忍著脾氣,把耳朵探過去。穆夜楚好奇道:“唔,什麼好主意,我也想聽聽。”顧連城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把他拍遠:“得了你,女人碰都不碰,還想聽毛主意?”彥旭凡挑眉:“你們不聽,我聽。”顧無雙也是一巴掌拍遠他,然後自己跑去聽了。。。於是,在墨允澈聽淩傲風的主意的同時,有三個男人很幼稚地拍來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