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reference_book_ids\":[7267091335960595510,689149116480173159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79,\"start_container_index\":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73},\"quote_content\":\"《陶庵夢憶》reference_book_ids\":[7267090242216135741,7083799075794979876,7222920242412915745]}],\"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55,\"start_container_index\":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48},\"quote_content\":\"《大地的階梯》reference_book_ids\":[6620648459491871747]}],\"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6,\"start_container_index\":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7},\"quote_content\":\"《就這樣日益豐盈》reference_book_ids\":[6933974680281828366]}]},\"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在詩歌與小說之間①

必須承認,對我來說,所謂散文是一個非常模糊的概念。

我知道詩是什麼,也知道小說是什麼,但我肯定更無法明晰地表達散文這種文體該是什麼。詩是我文學的開始。而當詩歌因為體裁本身的問題,開始限製寫作更自由更充分表達的時候,我便漸漸轉向了小說。而且,在這兩個方麵,我都有著相當的自信,但是說到散文,我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散文是那麼多種,那麼多類,那麼多不同的文本與方式。比如蘭姆與蘇東坡,其間的差異絕非是東西方文化的不同、作家個性不同那麼簡單的理由便可以說明。比如寫《陶庵夢憶》的張岱與寫《野草》的魯迅。當然,還有更多不是散文家寫出來的使人無可歸類便指稱為散文的好文章,使我們進入的時候像是進入一個藏書數十萬冊,沒有分類索引上架的寶庫,隻好四處淺嚐輒止,雜食而不得要領。所以,當出版社盛情相邀出一本散文集的時候,我是十二分地婉辭過的。原因是自己雖然也有一些介於小說與詩歌之間的感性文字,但我不知道它們是不是應該稱為散文。因為讀者看到的這一輯東西,如果說有一個統一的標識,便是它的藏文化背景。除此之外,它們在寫作方式上都呈現出不同的麵貌。

如《銀環蛇》《野人》和《魚》等篇什,是我漫遊時的記錄,寫成詩不合適,又非完全虛構的小說。也就是說,主要脈絡都是作者實在的經曆,隻不過在細節或者在氣氛上多了一些虛構。過去也是作為小說發表的,現在編輯看了,說也算是散文,我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最有意思的是《聲音》一篇,湖南《新創作》雜誌親自派人來索稿,我便應命寫了,本意中寫的是一篇小說,或者說自認為寫的是一篇小說,隻不過投寄時沒在題目下作一個說明:此篇是小說。結果就被當成散文發表。事後,編輯還打電話來說,本來預留了前麵的小說版麵,沒想到寄去的是散文,於是,便把大半本雜誌的版麵重推了一遍雲雲,我也沒有聲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