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東笑抱著小女孩快速坐上汽車,風行雲已經發動了車子。汽車漂亮的滑出一個弧線,在夜晚的公路上開始疾馳。汽車沒有沿著預定路線行駛,而是改變了路線向最近的城鎮開去。
莫東笑他們走了。遠遠的高坡上站著一個把自己裹在黑色袍子裏的人,金色的麵具遮住了麵容。看到一切結束,就在他想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寒冷的殺氣,全身戒備著沒有輕舉妄動。
黑暗中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不遠處。朦朧的星光中,那是一個一身白衣的男人,手裏握著一把劍。
“尊駕找我有事嗎?”帶麵具的男人聲音很粗,聽得出來不是用的原聲。
“就是想告訴你們,那是我的目標。你們風雨閣最好躲遠點兒。”這個聲音很冷,同時帶著一股說不出傲氣。
“尊駕口氣是不是太大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風雨閣說話。”戴麵具的人冷哼了一聲,毫不讓步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們以前沒遇到我。”還是那麼冷那麼狂的語調。
“是嗎?就是不知道尊駕的本事是不是跟口氣一樣大。”戴麵具的人說話的同時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白影一閃,人到劍出。猶如一道寒流湧來,刹那間周圍的溫度降到了零度之下,就像要把人凍成冰棍兒。這一劍很快,但是落空了。就在他動的時候,戴麵具的人也動了。他的腳下就像突然塌下去一樣,一瞬間掉進了土裏。緊接著土裏就像是生出地刺一樣,不斷地從持白衣人的腳下鑽出,再縮回去,這令他不得不迅速的躲避,從腳下發起的攻擊。
“就這點兒本事也敢狂妄。”這聲音從地下傳了出來。
“是嗎?你不覺得冷嗎?”持劍的白衣人毫不在意的說道。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的寒氣傷不到..”話沒說完已經感覺不對勁兒了。
“你說的沒錯,隻不過我把寒氣注入到這些地刺裏邊,你把它收回去就把寒氣帶入了地下,為此我始終在這一個範圍內躲避。寒氣全部散發出去,這一片地會凍得像鋼鐵一樣結實。你在下邊想辦法怎麼打個洞出來吧。”白衣人說完收起長劍轉身就走。
“你到底是誰?”
“寒月。”
白衣人走遠了,周圍的大地都開始顫動了起來。一塊巨大的地麵竟然飛了起來,升到空中然後崩裂。戴麵具的黑袍人露出身影,大口的喘著氣,身體凍得不由自主的在顫抖。暗會的冰衛——寒月。暗榜排名41位!這下麻煩了,他必須趕快向上麵報告。
病床上躺的女人,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胳膊上的輸液器正在給她的身體輸血。事實上這個女人身中兩槍,差點兒就由於失血過多而死,不過現在她的命已經保住了,但要醒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莫東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心情無比的複雜。記憶一幕幕浮現,有快樂的,也有痛苦的。他們曾經是戀人,但是她親手打破了他的夢,把一把刀從他背後刺進去。多少次午夜夢回,從夢中醒來那傷口都在隱隱作痛。說恨她,他做不到。說不愛,又難以割舍那花前月下的美好回憶。
歎口氣,莫東笑從椅子上站了起身,從病房裏退了出來。房門外站著鐵虎,看到莫東笑出來嘿嘿笑兩聲什麼都沒說。
“我現在很好,可以吃十斤牛肉。”莫東笑對鐵虎輕鬆笑道。
“那就好!”鐵虎摸摸後腦勺不知道該說啥。
就在這時候,跟旁邊一位護士說話的風行雲轉過頭來說道:“那孩子現在情緒非常不穩定,我覺得你應該去試試安撫一下她。”
“沒問題,我去試試。”莫東笑說著跟在與風行雲說話的護士身後,向那小女孩的病房走。
“看著她。”風行雲輕輕對鐵虎說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鐵虎則原地待命,繼續守在這病房外。
那小女孩的病房裏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小家夥又哭又鬧,誰敢碰她就咬誰。幾個護士圍著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一直到莫東笑出現,那小家夥筆直的衝了過來。一頭紮進蹲下身的莫東笑懷裏。
一聲清脆的:“爸爸。”
當場叫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