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宜生也坐在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上,能夠在一個侯爺這裏,屬下有坐的位置,大概西伯侯這裏已經是絕無僅有的了。難怪最後姬昌的兒子姬發能夠成就一番霸業,貌似和姬昌大帳中的椅子的作用也是密不可分的。
孟落日在心中琢磨著姬昌稱霸的重重原因,這個時候,已經聽到了姬昌和善的問道,好像在瞬間從一個山野村夫變成了一個積極聽取下屬意見的領導了:
“散大夫說你有重要的事情來向我彙報,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散宜生臉上也緊張了起來,貌似到了這個時候,他剛剛從孟落日給他灌得迷魂湯中清醒過來。如果孟落日真的能夠說出什麼重要的消息來,也許他還能夠有所交代,但是如果孟落日說不出什麼來,估計他的臉上也不太好看。
雖然姬昌這個人比較和善,可是如果要是把他當猴子耍,那結果也不是很好的,跟隨了姬昌這麼長時間了,散宜生對於自己的這個主子,還是比較了解的。
“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侯爺正在演繹卜算之術,是不是?”
孟落日整了整衣服,臉色也鄭重了起來,甭管這個姬昌看起來是什麼人,但是畢竟人家是一方的侯爺,人家給自己一個座位,那是做的麵子工程,為的是讓自己落下個親民和善的形象而已,如果真的因為人家表麵上的和善,就把他當成了一個好忽悠的人,那可真是打錯特錯了,那個上位的帝王,或者有上位企圖的帝王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不錯!”
姬昌不知道這個家夥說要向自己彙報重要的事情,怎麼扯到自己卜算上來了,但是還是耐心的點了點頭。
“侯爺可是猜測這次朝歌之行的結果?”
姬昌再次點了點頭,但是臉上明顯的帶著關注的情緒了。看來孟落日帶來的消息,真的是他所關心的。
“讓我猜猜侯爺卜算出來的結果,恐怕不是非常有利吧?”
姬昌連忙從他的椅子上站起來,熱情的走到了孟落日的麵前:
“正是,我測算了一下,竟然是一個必死之局。我在家中臨行的時候,夫人還曾經給我卜算過,說我此行有牢獄之災,避無可避。可是剛才我的演繹,怎麼變成了必死之局呢?先生可有什麼辦法幫我化解麼?”
本來孟落日還愣了一下,因為從他的了解上看,這次姬昌的朝歌之行,真的就是牢獄之災,被囚禁在羑裏三年之久。怎麼現在就變成了必死之局了呢?
不過想到了在商紂王身邊還有馬前卒這個總是夢想著改變曆史進程的家夥,他也就釋然了:
“辦法也不是沒有,隻要能夠讓大王做做他身邊最寵幸的一個女子的工作,想要躲過這一劫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帝辛身邊的女子?”姬昌愣了一下,“他身邊的女子多了去了,什麼薑王後,黃王妃、楊王妃等等,要找哪一個才行啊?”
聽到姬昌直呼帝辛的名字,孟落日心中不由得感歎,這家夥貌似在心中對商紂王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尊重,虧得後世的那些磚家什麼的,還說,周朝反對商紂王,推翻商紂王的統治都是武王姬發幹的,現在看來,這個姬昌在骨子裏就沒把商紂王當回事,隻不過現在西岐的實力還沒有辦法和朝歌相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