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雖是林蔭的小路,但在這個地方,卻是一塊空著的草地。這草地不大,草地的中央就是行人的小徑。三人立在這裏,草地上的綠色雖然將他們的雙腳掩映,但卻掩映不了太陽給他們的倒影。
黃衣人轉動著眼珠,他那略有滑稽的模樣與謝威的嚴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雖然如此,步成風卻根本弄不清眼下世界裏的誰是誰非,所以,他想出麵解決這眼下的局麵,他實在是無從下手!
“放你的狗屁!”謝威這時候終於忍不住了,他衝著黃衣人吼道:“麗麗一定是受到了你們的威脅,才在我的婚禮之上被迫與我分別!”
謝威的這一吼的理由不能不說不能存在,隻是黃衣人的話卻讓人更顯撲朔迷離:“謝威!你才放屁,麗麗因為是喜歡我,他不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才在婚禮之上驟然的醒悟,她才脫離於你!”黃衣人大聲的反駁。
其實,雙方之間都有自己的理由,隻是,這樣的理由誰也說服不了誰。
當然,這還有解決之道,這解決之道就是事情的關鍵之所在,而這樣的關鍵就在新娘的身上。隻要兩人有一絲理性,尊重新娘的意見,那麼這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黃衣人的反駁,謝威握緊了拳頭,他揚這手勢,恨恨道:“你是哪來的黃毛小子,你給老子報上名來,你強搶老子的女人,我今天非討還這個公道不可。”
謝威揚起了拳頭,黃衣人也不相讓:“來吧。”他說著晃動著手中的折扇,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謝威,我可是警告你,你要是識相的話,你就趕緊的從這裏滾蛋,不然的話,我的折扇一旦打開,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老子不怕!”此時的謝威漲紅了眼珠子,他指著黃衣人:“你是個什麼東西,老子今天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不遠處的步成風看到這個情形,他的心不由咯噔了一下,先不說新娘的事情有些蹊蹺,單說這兩人的對峙,他知道,謝威乃一普通之人,而那黃衣人顯然是一位行家裏手,如果一旦打起來,毫無疑問,吃虧的是謝威。所以,此時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但見此時的他一個翻身便來到他們的眼前。
步成風的來臨,謝威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當然,那黃衣人自然閃過了一絲驚詫。
“兩位兄台,請慢動手!”步成風看了看謝威,又掃視了一下眼前的黃衣人,他將雙拳一抱。
步成風的來臨,黃衣人雖然顯得驚愕,但那也隻是一瞬之間。
步成風抱拳行禮,緊接著故作鎮靜:“兩位兄台,你們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幹嘛要打架呢?”
步成風知道他們的關節所在乃是因為那新娘驟然逃離的事件所引起,隻是為了方便自身現身的方便,他故有此問。
黃衣人這時候麵露一臉苦相,他首先到:“這位兄台,你有所不知。”他說著用手一指掩麵而泣的新娘:“謝威強迫我的女人跟他成親,而我的女人不幹,所以在婚禮之上逃了出來,為此,他趕到了這裏,你看,我們就是因此而發生了衝突。”
黃衣人的解釋,謝威忙到:“兄弟,你別聽這廝胡鬧,我的大喜之日,麗麗在關鍵時刻出逃,我想她一定是受到了某種威脅,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我與麗麗20來年的青梅竹馬又豈是他人所能相比?”
“謝威,你少在這裏說你們的青梅竹馬,我可是告訴你,關於姻緣的事情,那隻不過就是一眼之間所能決定的,又豈能因為相識時間的長短所能左右?”黃衣人反駁道。
謝威的大喜之日鬧出了這個局麵,而黃衣人的話卻句句在理。步成風明白,這樁事情雖然表麵上充斥著不解,其實,隻要能讓新娘做出表態,這其中的緣由一定會大白。他想著自己下山,如果連這樣的一件事情都不能順利解決,那麼這今後的曆程還不知道該如何行走。他想了想,在這兩個男人之間夾在中間的新娘一定最為痛苦,如果自己能夠替她解決這一切,那無疑的是自己修行道上的一份功德。他想著忽生一計,隻見他此時將頭一晃,然後到:“你們倆吵什麼,麗麗乃是我的女人。”
他說著驀然抽出了背後的伏魔寒劍,緊接著指著兩人到:“你們倆趕緊的給我滾蛋,不然老子將對你們不客氣!”
步成風裝的像模像樣,他這一來,謝威首先一愣:“兄弟,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黃衣人到底不是謝威,此時的他將折扇一晃,然後冷笑道:“你是哪來的小兔崽子,敢來跟老子玩陰的。”
就在步成風正想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之時,謝威的客人以及他們的親屬趕到了眼前,眾人的來臨,他不由精神一震:“你們快來,麗麗就在這裏。”
謝威的喊聲,步成風不由一愣,然就在他一愣的瞬間,黃衣人忽然將折扇一擺,他這一擺,但聽一聲巨響,隨著這聲巨響,這山陰的小道之上頓時籠罩著一股刺鼻的濃煙,隨著濃煙的出現,隻聽那人喊道:“謝威,麗麗我先帶走了,你就在這裏陪著你的客人好好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