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人依舊,那白玉所發出的光芒也依然如故。步成風驟然發覺,處在這個屋子裏有一絲不對勁,人在所有的光線之中都有影子,但是在這個屋子裏卻例外,因為他看不到這屋中之人任何的倒影。
舒同的回答,舒小倩咯咯一笑,她晃著腦袋,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的燦爛。
“哎呀呀,”她將那芊芊玉手搭在舒同的肩上,隻見她此時的臉略帶一絲詭異:“我說舒同,還真都說對了,這個城堡你已經占用了數百年,我說您是否也讓我嚐一嚐做這城堡堡主的滋味?”
舒小倩這樣說,步成風不由心中一驚,她說舒同占據了這裏數百年,難道?可是他再一仔細的回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因為就舒同本身的年紀推斷,最多也就是20來歲,可是,人家又說的明明白白,這個?他不敢往下繼續的想去,而事實上,他就是繼續想下去也將無濟於事。
隻聽舒同此時哼了一聲:“你為何想到要做這城堡的堡主?”
“呀。”舒小倩抽回了搭在舒同肩上的玉手,此時的她悠悠道:“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做主子的威風,你瞧,當你威風八麵的時候,誰不是將眼睛睜的銅鈴大?又有誰不是在羨慕您那高高在上的神氣?”
“這麼說來,我這堡主之位你是坐定了?”舒同屏著呼吸,他的聲音有些急促。看其樣子,他似乎感到了不妙。
“你說呢?”舒小倩滿臉的春色,她那氣閑神淡的模樣著實讓人摸不透。“我不知道。”舒同沒好氣的道!
舒小倩注視著舒同,她那那微笑的眼睛的風情萬種,就說她那明媚的雙眼上的長長睫毛吧,此一刻就如同那遍地的雨後春筍。
“不知道,那我來問你,如今我要做堡主,你說我成功的機會是多大?”舒小倩問。
“不知道。”舒同還是那三個字。
“舒同,”舒小倩冷笑道:“我來替你說吧,你不知道的含義就是在告訴我,你的堡主之位馬上就是我的了!”她說著,她右手上那美麗的指甲忽然變長,她在一撒手之間,那五根手指上的指甲就如同5把鋒利的刀刃。這時候,那5把刀刃不失時機的架在了舒同的脖子之上。
她如此來,步成風不由為他捏了一把汗。
“我想要當堡主,你說我的現在能嗎?”舒小倩微閉著雙眼,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
“不知道。”舒同還是沒有改變,他從嘴裏吐出來的依然是那三個字!
舒同的此刻似乎異常的鎮定,他的這份鎮定就連步成風都自歎不如。他不能不佩服他的氣度,在這樣的局麵之前還能如此的沉住氣,這倒是讓人不得不有所疑問!
“不知道?”舒小倩似乎有所顧忌,不過她那鋒利如同刀刃的指甲還是未能離開舒同的脖子。“你總該說個理由吧。”她到。
“理由?”舒同問:“你現在是堡主嗎?”
“不是。”
“既然不是,那任何可能都有!”
“都有?”舒小倩晃動了一下她那美麗的頭顱:“照你這麼說來,我是做不了堡主了?”她說著忽然收攏了五指上的指甲。她將伸向舒同脖子邊的手指改向了他的頭顱。她那如刀刃般的指甲閃著寒光,看著這一幕,步成風不由為舒同捏了一把冷汗,因為,隻要她的手指稍微用力,他就會腦漿四射,然後倒在地上。
“你說呢?”舒同依然臨危不懼。
“照你這麼說,我殺不了你?”舒小倩說著按了按處在他頭頂的五指。
“你當然可以殺了我。”舒同毫無顧忌道:“隻是可惜的很,你還不想殺我。”
“為什麼?”舒小倩說著話忽然收回了她那鋒銳的指甲,這一刻,那指甲又恢複了常態。
步成風看著兩人,他實在是不知道這兩人究竟在玩什麼把戲,不過,這兩人之間的言辭做作卻勾起了他的好奇。
“你的確不想殺他。”不知道為什麼,步成風忽然脫口而出:“因為你還舍不得殺他。”
步成風如此一來,舒小倩哼了一聲,隻見她眉毛一揚,她走到他的麵前:“你說說看,為什麼說我舍不得殺他?”
步成風嗨了一聲,道:“這還不簡單嗎,他可是堡主,他是何等身份的人,再說了,你本來就看上了他,你說你能夠舍得殺他嗎?”
步成風的這個理由不知道是否能夠站穩腳跟,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的話說了出來可以延緩他末日的臨近。
“是嗎?”舒小倩忽然將眼睛一挑,道:“步成風,你不想活了嗎?”
“想,”步成風聳了聳肩膀:“我可是再重複一遍,我可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