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這太沒誠意了,現在都晚上了,吃完飯大家都要張羅明天你公司的事,清舞肯定也要回去準備你要的人,我看那,你送清舞回去,車有木頭開,然後再送你回家,怎麼樣?”朱玉霜問。
“還是朱大小姐想得周到,那就苦了木頭了。”小白說。
“沒事,當時要不是你教我下圍棋,我和玉霜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現在才這麼小的事,就苦了我,還好友。”木頭說。
吃完飯,木頭也許剛才酒喝的有點多,車開得非常快,一致於小白坐不住了,都大聲地喊減速,突然一個拐彎,小白和清舞碰到一塊兒去了,清舞緊緊地捉著小白的衣服,小白把清舞摟著。小白感到一個玲瓏的身軀鑽在自己的懷裏,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皮膚是那樣地光滑細嫩,還有略微的溫潤的感覺,真好,自己願意就這樣一直擁抱著下去。清舞也感覺到了木頭的異常,隻顧緊張去了,也沒想到更多的,就緊緊靠在這有力的胸膛上,這是安全的港灣,驅除了自己的恐懼,這兒寧靜是理想的國度,可以過著自己理想中的生活。他們卻沒有發現木頭壞壞的笑,車速也稍微慢了些。
很久,很久,在幻想中的兩人先後醒來,依依不舍地放開對方,坐好,沉默著,回味著,思考著。
“清舞小姐,我剛才有點喝多了,兜了兜風,你兩沒事吧,請問一下,我把車開到哪裏?”木頭打破了寂靜。
“噢,不要緊,把我送到輝煌大道福臨停車場,我爸在那裏等我一塊去接我爺爺,就不必送到家了。”清舞說。
很快就到了輝煌大道福臨停車場,小白從車窗遠遠的就看到了上次見到的福伯,他和幾位保鏢站在停車場的候車台上。
“謝謝你!”清舞突然轉過身來,在小白的臉龐上吻了一下,轉身就跑下車。
“還愣著幹嘛?跟出去。”木頭小聲地提示。
小白走上候車台,跟在了清舞的後麵,清舞回頭瞄了一眼,心中一陣甜蜜升起。
“福伯,怎麼敢勞你出來等候,我爸他沒等急吧?”清舞問。
“沒有,這位就是夢逍遙,夢公子吧?”福伯說。
“勞先生金口,我現實裏叫黎白詩,既然清舞送到,我也該回去了,先生晚安,眾位晚安,清舞明天見,晚安。”小白見這次是不能看到清舞的爸爸,長鬆一口氣,自己該走了。
小白進車時向後望了一眼,搖了搖手以示再見。
“清舞,這次玩的還愉快吧?”福伯問。
“福伯取笑人家了,清舞不幹。”清舞撒嬌道。
“進車吧,人都走了,先生在車裏。”福伯說。
清舞一進車就說:“爸,你怎麼在車裏,不是說好了你隻能在飯店裏嘛?”
“我這不是想親自來看看是誰騙走了我們一家的小心肝嘛,不錯,要好好珍惜,隻要是你想要的,爸爸都會想辦法滿足你,你先去那邊那個車,你媽在裏麵。”清舞的爸爸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