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豐、元亮兄弟兩也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是高手,所有人都走眼了,但也不能讓人隨便把自己手下殺了,兩人互望了一眼,默契地上前擋住逍遙說:“兄弟,他們在不對,也不必要他們的命,給個麵子此事就此揭過,以後有用得著萬馬堂的,知會一聲我兄弟倆必到。”
“就憑兩位元長老剛才的喝斥,我買你萬馬堂一個麵子,此事過後,隻要你萬馬堂不再惹我,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但是今天的事不行。萬馬堂我在影片裏看過,但在遊戲裏我是第一次聽說,若你們萬馬堂都是那樣的貨色,我勸兩位仁兄還是不要在萬馬堂待下去。”逍遙指著二十五騎士說。
“你別太囂張了,我萬馬堂害怕你不成,我東北望來稱稱你的斤兩。”元豐身後一人走出來瞪著逍遙。
逍遙看了一眼,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東北望拔刀,毫不客氣地就是一刀力劈華山,逍遙沒有還手,閃身讓開,東北望就沒指望這一招湊效,接下來一套*般的五虎斷門刀,氣勢洶洶,舞動的刀光帶起的雪花把天空打扮的五彩繽紛,可惜地是這套五虎斷門刀殘缺不全,沒有發揮應有的效果,氣勢嚇人,但逍遙卻如蝴蝶穿花,絲毫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元豐心裏暗暗吃驚,對方輕功這麼好,竟然輕鬆地躲過五虎斷門刀的攻擊,看來要把東北望換下來,於是喊道:“兄台果然高明,在下元豐元亮來領教一二。”
元豐元亮兩人換下東北望,逍遙見對方空手,於是把劍讓車夫拿著,脫下狐皮雪裘。
“嗬嗬,元豐、元亮你兩太卑鄙,以二對一,我也來試試。”黑衣人笑著說。
“天涯浪子,我兄弟兩從來都是兩人同時出手,如果你感到不公平,來呀。”元亮怒吼道。
“天涯兄不必著急,我先上去試試,打不過你再上不遲。“逍遙拍拍天涯浪子的肩說。
逍遙、元豐、元亮三人都下垂著肩,虛不受力。元亮、元豐兩人成夾擊之勢,圍著逍遙緩慢地轉著,希望找到對手的空隙,他兩腳下輕緩,如履薄冰,淺放輕提,穩穩當當,幾步就顯示出兩人氣勢不凡,內功精深,輕功亦不遜色。
兩人轉了一圈就停下來了,靜靜地等著等著逍遙露出空隙。三人內勁發於體外,使得雪花飛起,在逍遙麵前形成一道遮擋,漸漸的元豐看不到逍遙的臉龐,元豐緩慢提掌當胸,吐氣發掌,“看招”。元亮則是上前一步,伸出右臂,五指張開,灰白毫無血色,猶如鋼鐵澆鑄一般,抓向逍遙麵部。
“嘭”的一聲,逍遙左袖拂掉元亮的九陰白骨爪,右手和元豐對了一掌,逍遙放了一股陰柔真氣沿手臂傳入經脈,九陰真經果然不凡,真氣已進入經脈,就分成六股沿不同方向向心髒傳去,詭秘難測,逍遙連忙運轉楞伽真氣,傳進來的陰柔勁氣立即被包圍起來,一點點被蠶食掉。
對了一掌的元豐也異常難受,胸口如撕裂一般,像是剛才摧心掌打在自己胸口上。而元亮隻是感到手指酸麻而已,乘著逍遙剛對掌過後,還沒站穩,空隙百出之際,九陰白骨爪連連使出,嘶嘶的裂空之聲,逍遙連忙後退,可是元亮輕功出自九陰真經,以輕快詭異聞名,豈能讓逍遙逃脫。元豐也縱身跟上,提掌向逍遙右肋按去,逍遙縱身而起,迎向空中如影隨行的元亮,同時右腳如鷹嘴指向元豐掌心,元亮見逍遙右掌切向自己手腕,閃電般的翻腕抓向逍遙右臂,同時左掌平推一記劈空掌,逍遙不慌不忙變切為絞,向元亮右手纏去,同時左手一招二指禪,點向劈空掌。元豐待逍遙腳尖快接觸自己掌心時,陡然變掌為爪,雙爪連環向逍遙腳踝抓去,這要是被抓住,隻怕逍遙的腳就被廢了。
逍遙一個怪蟒翻身,雙手橫推元亮,雙腳連環踢向元豐,你來我往,驚險無比,但是逍遙每每都能險險躲過。元豐一招獅子踢球,指向逍遙右腿,同時右手從側麵抓向逍遙咽喉,左手虛提待發,而逍遙還在抵擋元亮的雙爪,眼見被傷,逍遙卻雙掌向前絞起,然後全身向前推進,把背後留給元豐,全力應付元亮,元亮如何是逍遙對手,感到一股強大勁氣撲麵而來,心道不好,連忙後退,但是已經晚了,整個人被逍遙絞起離地扔向遠處,這時背後掌聲已到,逍遙以右腳尖為支點,直挺挺的倒地,讓元豐背後一掌貼身而過,元豐早有準備,也控製住了前趨的身體,抓向逍遙胸口,逍遙連連順勢貼著地麵上的雪層,向右連連翻轉,元豐緊追不舍,右手招招抓向逍遙,左掌凝氣待發,逍遙翻身之餘見元亮向這邊飛來,連忙一掌推向元豐,元豐大喜,左掌迎上,砰的一聲,逍遙向後滑退如飛。元豐沒料到對方在如此緊迫之時,竟然能發出如此雄渾的一掌,胸口一悶,然後感到咽喉甜腥,就昏過去了。
元亮大吃一驚,再也顧不上攻擊逍遙,飛身接住元豐倒下的身體。而這時逍遙已經從馬車上拿起狐皮雪裘正在穿,天涯浪子上下打量著逍遙。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逍遙問天涯浪子。
“你真是一個怪胎,武功怎麼練得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