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桑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僵住了,僵的他自個兒都震驚!這女人說不開,他就不開?

可他就是鬼使神差沒去開燈,身體轉過來,牧小安順著手一把將他身上的睡袍給扯開,那雙小手胡亂的在他胸口滑了兩下,而後便目標明確的握住他堅硬如鐵的滾燙。

他明顯感覺到她的手瑟縮餓鬆了一下,而後又重新收緊,然後上下來回的撫摸,她的手掌不算細膩,可偏偏那掌心的薄繭這當下可是排上了用場,刮的容桑渾身氣血直往一處衝!

他沒有吭聲,也沒有說話,黑暗中一雙漂亮的鳳眸像點著火一般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女人,他的夜視力相當好,可以隱約看的清楚牧小安的五官,然而牧小安卻沒這個想法去看他的臉,她臉上布著一層汗,亮晶晶的,此刻正專注於他的下身。

容桑在性欲這塊並不熱衷,他對女人興趣不大,就算真的有需要,也隻是單純的出於生理反應罷了。

和自己沒多大關係的女人做,那他不如靠自己的手,反正都是一樣的活塞運動。

他可以推開身上的女人,可轉而心下卻又難得的升出一股惡劣,她敢對他下藥,那他也沒必要去做什麼客氣的君子,這種時候,有人服侍也不錯。

這樣想著,容桑的身體倒是放鬆了下來。

牧小安的眉頭皺的很緊,她才進這屋多久啊?神情便有些恍惚了,這安寧到底下了多少分量的藥?

她按摩著男人的堅硬,感受著男人的身體,尋找著男人的敏感點,隻是手中的巨物越漲越大,她的心跟著慌了起來。原來祁楚俊的這根東西有這麼大……難怪有那麼多女人願意跟他。

她抿著唇,揉了幾分鍾後,她覺得差不多了,扯了自己的內褲橫跨在他身上,微微抬起腰身就要把這巨物往自己身體裏送,結果……可想而知!

一個小處女那幹澀的甬道怎麼可能塞的進去?!

牧小安開始糾結了,可最糾結的人其實是容桑,他一直無聲的在這黑暗中細細觀察著牧小安,他以為她是個熟手,可此刻又不確定了,不知道她在搞什麼名堂!

容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欲望這麼不經事,此刻在這女人的倒騰下,變得像一個口渴極了,卻喝了鹹醬油的人,發瘋似的解不了渴!

耐心用盡!

“啊——!”

牧小安驚叫一聲,整個人都被壓在了一具火熱而堅硬的軀體之下,那身體就像一塊鐵板,烙的她渾身一顫!

她咽了咽口水,還沒來得及出聲,整張嘴已經被吞沒!這猛烈的吻,沒任何柔情可言,暴烈的讓人難以抗拒,粗糲的舌頭猛地纏上她的!纏的牧小安都木了,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卻隻能看到掃在自己眼前的額頭!

突地,一雙漂亮的近乎魅惑的雙眸陡然對上了她的,牧小安渾身一怔,那一瞬間,她有些茫然於……這眸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