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似乎又恢複了平靜。
閆解放又開始看書了,至少在三大爺的監督下,看起來還算認真。
何雨柱繼續在找對象的路上越走越遠,不過聽說,好像不太順利。
經曆了第一次的經驗,許秀明越來越覺得何雨柱說話辦事很不靠譜,也和她文學女青年的人設相差甚遠。
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了這麼個貨。
當初那番讓自己驚豔的那番慷慨陳詞,雖然說得有些結結巴巴,聽得倒也極受用的。
可是這麼多天過去,卻再也不曾聽他說過。
何雨柱也是鬱悶到了極點。
那天自己整不知該說什麼,突然天上掉小抄。
可這種好事以後就再也沒發生過了。
何雨柱被人叫做傻柱。
可不是真的傻。
那天回來,幾個小子對著他擠眉弄眼。
現在想想。
怕是其中那個搞的鬼。
隻是這種事,他何雨柱24了,難道去問那幾個半大小子。
隻有丁國慶變得無所事事了。
先是去釣了魚。
第一次也算收獲頗豐,又一次請全院人吃了魚肉。
不過這次沒讓何雨柱出手。
丁國慶親自下的廚,反正他現在的廚藝比何雨柱隻高不低。
而且何雨柱正在為了愛情苦惱,也沒心思好好做飯。
至於第二次去釣魚,丁國慶都覺得無聊了,幹脆玩了一下午的水。
又收了幾個舊收音機,可修好兩個後,丁國慶又停手了。
這種加單機械的重複,收益卻那麼微薄,丁國慶實在是興趣缺缺。
倒是還有那本《長生訣》而已修煉。
隻是一來丁國慶還沒有摸清門道。
二來他本身對於修仙這種事也有些抗拒。
不知到底該不該按照上麵的開始修煉。
就在這時,方茜的媽媽劉淑芸住院了。
丁國慶主動提出幫方茜看一天電話。
雖然同樣是十分無聊的工作,不過至少算是幫助人。
同時可以思考一下接下來該幹什麼。
皮鞋釘撞擊著方磚地板,一個略有些肥胖而神態莊重的青年走進小棚。
還是個時髦青年。
那青年用與他長相並不匹配的修長手指撥著電話。
新電話就是好,至少看上去還算先進,居然不是搖把的。
電話很快就通了,那青年立刻變得喘息起來,臉也好像一下子紅了起來。
“小麗嗎?是我,我都已經原地不動的撥了半個鍾頭電話,手都快出繭子了……”
“嗯,接受考驗,向領袖他老人家保證,隻要能和你通上話,就是再站他一個小時也心甘情願。你說的嘛,這是愛的魔力……”
一個上午甚至都還沒有過去,這已經是第三個剛剛拿起電話就向對方宣稱已經撥了半個小時號碼盤的家夥了。
無一例外的都是小夥子,對方也無一例外的都是他們心儀的姑娘。
這樣的事現在還相當常見。
不過丁國慶卻很清楚,要不了多久,即便有誰還能想得起這麼老土的橋段,也馬上就會被拆穿。
至於到手機普及以後,大約也不會有誰還想得起那個就連固定電話都很少見的年代。
接下來的是一個自認為打扮得相當摩登的漂亮妞。
話說這個年代隻有時髦青年才會來打電話嗎?
說起來她也就是燙了個雞窩頭,多抹了些雪花膏,又把指甲塗成紅色,也沒什麼。
不過在這個年月似乎隻有那種有特殊工作需要的女孩才會像她這樣。
她用好像話劇演員般誇張的動作摟過電話機,就好像抱著一隻乖巧的貓咪:
“話劇團嗎?找一下友乾……”
“什麼?你就是?你不會一直守在電話機旁邊吧?”
“可別因為我而耽誤了工作,領導要批評的。”
“哦,都新寫的劇本呢,那就好。”
“我嗎?沒辦法,這邊太忙了,你知道的,我們科長什麼事都離不開我的,這不嘛,電話旁邊就還擺著一大摞簡報要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