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飛帆那小子嗎?怎麼跑這來了。”段君誠剛準備往校務處報到就看到了葉飛帆。
“哈哈哈,君誠哥。我們兄弟這緣分不淺啊。”葉飛帆笑嗬嗬的伸出手來。
“我說你小子可升的夠快的。上個月還是縣委書記,今天就跑到庁部級班了。”
“搞不好過幾年我就得聽你訓話了。到時候可要念舊情啊。”段君誠開玩笑道。
“得了吧!我哪敢給您訓話。您就別開弟弟玩笑了。”葉飛帆忙拱手說道。
“君誠哥您先忙吧。”葉飛帆晃了晃手機,“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喝幾杯。”
“哈哈哈,還是你小子懂我。”
“行了,咱們還是各忙各的。待會再聯係。”段君誠拍了拍葉飛帆的肩膀笑著往校務處走去。
宿舍不大,除了廚房,其他設施一應俱全。
今天可是累壞了,早上四點多一點就被謝若汐推了起來,非得去看升旗。
後麵匆匆吃了早飯,又去逛了一趟前朝皇上住的大院。
中午將謝若汐送去機場後,就又趕來學校報到。
看看時間還挺早,先眯上一會。養足精神晚上別讓段君誠笑話了。
葉飛帆半睡半醒間聽到叩叩的敲門聲。誰呀?難道是段君誠找上門了?
葉飛帆隨口喊道:“敲門的是哪位?稍等一會。”
打開門見是一中年人。“請問,有何事嗎?”
“嗬嗬嗬!我是你隔壁的鄰居。”
“小兄弟真年輕啊!不請我進去坐坐嗎?”中年人嘴裏說的客氣,但意思卻不容拒絕。
“哎呀!剛睡迷糊了,讓您見笑了。房間有點亂,您請。”葉飛帆笑著將房門打開。
“本人中原省的趙長河。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啊?”中年人做了自我介紹並伸出了手。
“嗬嗬嗬,原來是趙書記。之江省葉飛帆。”
“哈哈哈,如果不是看飛帆老弟睡的一臉迷糊,我是真把馮京當馬涼了。”趙長河調侃起了葉飛帆。
“都是春困鬧的,讓趙大哥見笑了。請坐請坐。”葉飛帆拉出椅子做了請的手勢。
“葉老弟真是年輕有為啊,坐就不用了,我也就是左右竄竄門。老弟晚上如果還沒安排就一起整點?”趙長河笑嗬嗬說道。
“那感情好!我前麵和段君誠司長說好了晚上喝點。這下有您趙大哥的加入,氣氛就起來了。”葉飛帆笑著遞出名片,並做了邀請。
“那行,我就不打擾老弟休息了。這是我的名片,待會見。”趙長河笑著出門,並隨手將門帶上。
官場是最講究圈子的。既然睡一半被吵醒來,那也別閑著了。葉飛帆想著也出了門。
原本是兩人的小聚,最終發展為班聚會。
“我說同學們。我有個建議,說給大家聽聽看有沒有道理。”
“剛才我這一通關下來,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大家學習期間,互相以職務相稱感覺顯得生分。”
“我了解了咱們這批學員都不是同一省或同一單位的。大家彼此之間並不存在上下級關係。”
“既然要在一起共同學習大半年。平時互相稱呼,這職務就給他省了。”
“比如我。可能癡長諸位幾歲,大家想喊我陳之平也行或陳大哥也罷。我都感覺親切。諸位意下如何?”
好好好。陳大哥這個建議好,我同意,我讚成。”本屆廳級幹部進修班的第一個決議,在魯省省政府秘書長的建議下一致通過。
“飛帆老弟。看到你,我是不服老不行啊。”陳秘書長和葉飛帆碰杯時感歎道。
“嗬嗬嗬,這就是陳大哥過謙了。”葉飛帳笑道。
“您是頭,我是尾。咱倆這叫首尾相連,攜手同行。小弟這是沾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