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歎時,耳邊卻一陣風聲呼嘯,當即又聞一聲短嗬,我卻沒有一絲疼痛感。
出於好奇,我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模糊間,看到一抹火紅的身影,我當即一愣,腦海裏突然閃現出許多陌生的畫麵,看不真切,卻讓我的心,跟著抽痛。
奇怪,為何我的腦中會出現這些畫麵,難道是我以往的經曆?可我為何一點影響都沒有,而我的心,為什麼會隱隱作痛?
在我呆愣的這段時間,那抹紅色已經走進了我,“你無恙否?”
他,是真實的存在,他在跟我說話?他,為什麼會救我?他,是什麼人?他,認識我嗎?
一時間,無數的疑問從我的腦海中噴湧而出,而我最終隻說出一個字,“無。”
那人聽我這麼說,微微皺眉,但也沒再說什麼,隻是負手而立,淡淡的看著這些人。
這夥人不知道怎麼了,看到這紅人,竟然一個個悄悄的往後退,好像這紅人很厲害,要殺死他們似的。
我疑惑著,但在刹那間,又有一個念頭湧出,不對!這紅人不知道什麼來曆,看這夥匪類這麼害怕他,若他不是和他們同夥,就是與我一樣的,是一個正道人士。
若是前者,他便不會救我,若是後者,看他這麼淡漠的樣子,周身又毫無肅殺之氣,這些人還這麼害怕他,那麼就意味著,我,我距離強大的劍者又,又特麼遠了……一、二、四……好幾步啊!!!!!!
不行,不行,這樣實在不行,看來,這人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會成為我實現人生遠大目標的強硬絆腳石。
我正悄悄在心裏做出決定的時候,隻見那紅人突然轉過身,看了我一眼,道:“走吧。”
“啊?”我當即疑惑的反應。
那紅人聽到我的聲音,再次轉回身,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我看到分明,隻聽他緩緩開口,沉穩富有磁性的聲音道:“你怎樣了嗎?紫色餘分。”
“紫色……餘分?”我呆愣著重複他的話,“你叫我紫色餘分,你,你認得我?我為什麼叫這個名字?你是什麼人?”
他的驚詫之色又增加了幾分,但總還能從他那深邃的淡金色眼眸中,看出些別的什麼,但具體是什麼,我卻也說不清楚,是一絲憤怒?不對,一絲傷感?也不對,總之我也沒能看真切,那抹情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叫我無法追尋,無法捉摸。
但,不得不說,我卻有一絲快意,一絲開心,這是,為什麼呢?
“「紫色蛙聲,餘分閏位」,這便是你名字的由來。”他簡單的回答,不帶一絲情緒。
“嗯?”我聽的真切,想的仔細,這分明是在說我是一隻青蛙,是一個不正統,以假亂真的家夥。可惱,我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名字。
我不是一隻坐井觀天的青蛙,而是一隻翱翔在天際的雄鷹,我怎麼可能是青蛙,這個家夥,竟然說我是青蛙,不可容忍。
我頓時氣惱,立刻拔出我的劍,指向那紅人,周圍的那些早已多遠的匪類,看到我如此劍拔弩張,個個趁機拔腿就跑,我無暇再顧忌他們。
因為,我指向與眼前這紅人,一較高下,看看我到底是一隻井底蛙,還是空中鷹!
“喂,那個紅人,出劍!你我一絕高下,我要讓你知道,我不是一隻井底蛙!”我緊緊的握著劍,衝著他大聲的,憤怒的道。
但他依舊不為所動,隻輕輕挪動的一下腳步,換了方向,不在看我,接著歎息的道:“唉,你還是如此暴躁的性子,這一點,即使在你發生了一些列變故……,導致你失憶了,依舊不會改變。”
說什麼瘋話,什麼變故,什麼失憶,我聽不懂,同時還感到一絲絲心慌,一絲絲恐懼,我不想回憶,但,心已經亂了。
“你,廢話少說,到底出不出劍!”
他依舊不動,隻伸出一隻手,指著我的劍,沉聲道:”你的劍聲以亂,我,不和你比劍。“
”你!你說什麼劍聲,不要胡扯些沒用的,劍就是劍,拿來的聲音,我隻知道,當我的劍刺中你的時候,我能聽到,你身體破裂的聲音。“
說著,我再也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舉劍向他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