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這事,要是放別人頭上,早搶著做了,放你你還矯情上了。”說罷,宋陽書壞壞一笑,道:“再說了,爺我從來沒見過橋長啥樣。”
“……”杜曉曉決定三緘其口,這人心性不定,又因隱疾心理多少偏激凶殘,少說少錯。
雖然杜曉曉不搭話了,但是宋陽書可不會放過她,必定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那。
湊到杜曉曉身邊,神秘秘的說道:“要不這樣,要不,你真跟了我,要不我把你送了別人。”
杜曉曉暗暗心想,幸虧當初我留了一手,果然是個過河拆橋的,沒見過橋?沒見過橋你拆這麼快。
淡淡開口道:“陽書,我也是關心你,你這病,看起來是好了,但是,半年後還要換些方子,調理個一年才能真正好了,冒然動了本源,隻怕,以後就再難治了。”
宋陽書懷疑的看著杜曉曉,雖然不是很相信她的話,但如果這話是真的,那就要好好從新考慮下了。
杜曉曉見宋陽書不是很相信,淡淡說道:“每天早上是不是覺得腰間發涼?”
“嗯。”宋陽書不情不願的道。
“那便是腎虛無力,會後繼無力的,過早泄了本源。”杜曉曉淡淡說道。
宋陽書聽了,收起二郎腿,係啦著鞋子站了起來,嘴裏從新塞回了牙簽,煩煩的說道:“哼,爺去轉轉,你把這收拾收拾。”
“陽書,為了您的身體,您要離女色遠點。”杜曉曉心裏幸災樂禍,但是麵上卻一片關懷的說道。
宋陽書走出房間,連個臉都懶得回的揮了揮手,係啦著鞋子走遠了。
“哼”杜曉曉在空無一人的房間中輕輕的哼了哼,慢慢道:“一年內,說不定你又得了什麼別的毛病呢!”。
這天,向往常一樣,杜曉曉前去礦坑找張姐,平日裏,她沒事了仍然會去幫張姐些忙,使得張姐能幹活輕鬆點,倒不是杜曉曉不願意關照張姐,隻是張姐那別扭脾氣,看似天天臭著著臉,實則最是善良。
她心知她和順子都不容易,硬是一聲不響的自己照顧自己,誰也不麻煩,誰也不靠。這也正是杜曉曉最為欽佩的一點。但是,受到她這麼久的照顧,杜曉曉唯一能報答她的就是帶點吃食,順便幫她幹點活,張姐雖然阻止過,但是她也依舊我行我素,久而久之,張姐也就默許了。
這時候,帶著點剩下的小菜和粗糧饅頭,輕鬆走在小路上,忽然聽見遠處轟隆一聲響,頓時整個囚城仿佛都被震動了,地麵隨之晃了幾晃,呆了呆,杜曉曉就僵硬了起來。
手中的籃子掉落在了地上,杜曉曉驚慌的向礦坑飛奔而去。
到了城邊,隻見平日裏空曠的大屋門口,圍了很多的人,拚命擠了進去,便看見屋子基本上已經坍塌了半邊,裏麵更是黃土飛揚,模糊一片,隻是不時的會有人從裏麵或抬,或攙扶的走出來,整個場麵亂成了一片。
杜曉曉渾身冰涼,剛想擠進去,便被人拉住,回頭一看,正是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