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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看到心情不是十分愉快的愛人,風磬夙唇邊掛上魅惑的笑容,將幹嘔不已的她抱在了懷了。
此時拚命想真吐出來吐他一身的杜曉曉,奇怪的發現,連幹嘔都慢慢緩解了,心裏苦苦一笑,伸出使不上力氣的小胳膊,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
當然,結果一定是推不動的拉,所以,某人自我安慰著,是我推不動他,那就姑且暫時就這樣吧。
當嫣兒推開門走進來,為二人準備洗漱用物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個場麵,男人風華絕代,此時魅惑的臉上帶著滿滿的溫柔,輕輕擁著一個清純中帶著萬般嫵媚的女人,即使這個女人有著同自己一樣的麵孔,卻多了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對對方深深的愛慕。
那是一個旁人難以到達的圈子,隻容的下兩個人,旁人隻能羨慕,隻能欣賞,如此而已。
看到風磬夙看向了自己,嫣兒連忙甩開心中微妙的不暢,恭敬的低頭道:“主公,剛有白鷹送來信件,說您讓辦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辦成了,問您何時回去,主持大局。”
風磬夙似笑非笑的看了嫣兒一眼,道:“你知道,為何你能堅持的比她們久麼?”
嫣兒紅著臉,喃喃道:“奴婢最像杜姑娘。”
“不,而是你最識趣,知道本分,而如今!”風磬夙抬手溫柔的為杜曉曉撩了撩臉上的碎發,緩緩道:“去杜鋒那裏領罰!”
嫣兒臉刷的白了,銀牙暗咬,恭敬的說道:“是,謝主公。”
風磬夙對上杜曉曉不解的臉,看也不看嫣兒,道:“要謝就謝她。”
“謝杜姑娘。”嫣兒恭敬回道,在風磬夙揮手中慢慢退了出去。
杜曉曉覺得自己要是不問出來,一定會憋死,但是,問出來某人一定會很開心,看,現在那某人就一臉來問我來問我的表情,真的覺得那臉很配自己的手,拍起來一定很爽。
看著杜曉曉糾結的小摸樣,風磬夙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微笑道:“好了,剛她說的話中,前半句是真,問我何時回去那句是自己加上的。”
“那為何謝我?”杜曉曉伸手擦擦自己的小鼻子,不滿的看他一眼。
“當然是看見你我心情很好了。”風磬夙瞅了一眼,繼續用手刮著她的小鼻子,心情甚好,當然不會殺人了,不謝謝你謝謝誰?小傻瓜!
看著心情甚好的杜曉曉,風磬夙輕輕道:“曉曉,跟我離開吧!”
杜曉曉覺得,這句話就如同一個驚雷在耳邊響起,炸的自己血液倒流,渾身冰涼。
“不”,當恢複神誌時候,杜曉曉聽到自己如此說。
“曉曉”,一雙修長的大手捧著一雙帶著薄繭的小手。
直到杜曉曉坐上了風磬夙的馬車,看著車上笑的嫵媚非常,慵懶自如的男人,不由得懊惱的捶著自己的頭,怎麼就灌了點米湯就堅持不住了?怎麼就這麼思想薄弱?我對不起組織,對不起黨,這樣放打仗時候,我就是一個叛徒啊,不用用刑,我嗷嗷的就去招了我!
“曉曉,”拉下打自己不要命的小手,風磬夙微笑道:“來,喝杯茶泄泄火。”
“你說的都是真的?”杜曉曉端起風磬夙送來的水杯道。
盈盈秋波的狹長鳳眼蕩漾啊蕩漾:“真的。”
再給自己倒杯水,杜曉曉覺得自己那火是噌噌噌的往頭上冒,喝了一杯,風磬夙體貼的又給她倒了一杯,看著風磬夙體貼的樣子,杜曉曉一把將手裏的杯子扔了出去,被子裏幸好,真的是涼茶啊,帶著漂亮的小小雛菊,一起撒到了風磬夙的身上。
杜曉曉撲到風磬夙的身前,一把揪住了風磬夙的衣領,憤怒的咆哮道:“我不在這幾年,你到底上了幾個女人?啊?說!”
風磬夙無辜的看著暴怒的快要爆炸的杜曉曉,安撫的笑了笑道:“以後就隻有你一個!真的!”
畫麵轉回之前兩人捧著的手上,就見風磬夙對杜曉曉說道:“曉曉,這五年來,我找了你三年,隻找到了一具似是你的衣服,我以為你死了,便墮落了很久,你會嫌棄我麼?”
當時杜曉曉聽的頭皮都要炸了,耳邊傳來風磬夙繼續的嘮嘮叨叨聲:“我知道,我沒有守身,但是,我真以為你已經不在了,我很傷心的,那些都是逢場作戲的!真的!”
就這樣,杜曉曉坐上了風磬夙的車,畢竟自己不在乎他的逢場作戲也好,他不在乎自己的曾經,那半斤對八兩的,還能湊合!
當然,杜曉曉是絕對不會承認是風磬夙說的下麵的話打動自己的,這話,心裏聽聽,開心就好,咳。
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無言一隊春。一壺酒,一竿綸,世上如儂有幾人。
就這樣被拐上賊船的女人和賊子頭子離開了囚城,“夙,我希望,這個地方對帶幹活的人,能更仁慈,有製度,使得大家生存的輕鬆些。”
“如你所願。”抱著能放鬆下來的愛人,心滿意足的賊頭子,笑的賊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