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歡迎我們來做客的嗎?”尤稚雙手抱胸,直盯著疤哥問道。
臭臉男的腦子沒疤哥那樣天真,一聽這女生說話就知道她是不會走的。
臭臉男直接問道:“你想要怎樣?”
“我想知道,你們抓人的目的,以及背後的詳細情況。”尤稚邊說邊往前走了幾步。
就這短短的幾步,似乎給疤哥和臭臉男極大的壓迫力,他們不由得往後退。
王盼盼齊佳陳微三人是第一次看見尤稚如此颯的一麵,大一那一年的同居生活跟假的一樣。
“我們隻負責抓人,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疤哥怕得要死愣是硬擠出一抹笑回答道。
“現在法治社會,你們怎麼敢這樣猖狂抓人?不怕警察找上門嗎?”尤稚繼續問道。
“我們...我們我隻負責帶人回來,後續都有人收尾。警察查不到任何痕跡。”臭臉男補充道,“收尾的人具體用的什麼手段我就不清楚了。我們抓了這麼多人,就沒被警察查到過。”
這話一出,尤稚立馬想到這事隻怕有玄門中人參與,不然能有什麼手段擦除一切痕跡還不被人發現呢。
“外麵挺冷的,進屋細說。”在院子裏站了這麼久,她們幾個站累了。
疤哥腆著張臉,領著尤稚幾人進屋:“大佬,進屋坐。”
他的視線不經意掃到地上她們幾人的影子,方才心裏的恐懼散了不少。
尤稚回頭朝老唐打了個響指,老唐立刻停止了跑步。
這一幕都被大家看在眼裏。疤哥和臭臉男已經明白這個女生才是高手,另外三個女學生都不足為懼。
王盼盼她們反正是被尤稚的操作秀傻了。誰能想到,同居一年多的室友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大佬。
難怪尤稚發財了,她不發財誰發財?
待尤稚幾人進了屋,臭臉男和老唐才苦著臉跟上去,就連那幾個被繩子捆住的小弟們也自己走了進來,雙手是被綁的,但腳還能用。
疤哥殷勤地收拾著淩亂的房間。剛才臭臉男他們在這裏打牌,屋子裏滿是煙味,桌上地上果皮紙屑,還有滿滿的煙灰缸。
臭臉男見了也連忙上前收拾屋子。打開窗戶透氣,掃地,倒煙灰...
尤稚被這屋裏的味道熏的啊,就這還不如在院子裏聊呢。
“坐著說吧。大佬們。”疤哥用毛巾把幾條凳子擦了幾遍,挪到尤稚幾人跟前。
尤稚也不跟他們客氣,確實是想坐了。
她拉著王盼盼幾人一同坐下。
王盼盼幾人此時就是幾個木頭人,今晚發生的事情已經超過了她們的知識層麵,腦子是用不上了,一切都聽尤稚安排。
尤稚想把幾個室友們送回學校再盤問這幾個人販子。雖然不怕他們逃走,但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還是問完事情再離開比較放心。
疤哥和臭臉男、老唐稍微收拾下房間,看不出明顯的垃圾之後,三人老老實實地坐到尤稚對麵的沙發上。
尤稚悄悄施了個除塵術、淨化書,讓屋子裏更幹淨整潔,空氣更加清新。
接著,她開始盤問對麵三個耷拉著腦袋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