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會裏還有你不少同黨吧?在場這麼多人,製不住二三十個活死人?顯得協會多少有些劃水了。莫不是在故意拖住大家。”
“而且,從開了禁地後,一直是樓叔叔在指揮,你表現得太過平靜。玄門年會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性格。”
尤稚說完她的懷疑,定定地看著‘宋儒耀’。
“沒錯。你不是宋儒耀。以宋兄往日那仁義的性格,今日到這禁地咋會如此平靜。”樓定邦也站出來補充道。
玄門眾人聽到樓家家主也這麼說,完全相信了尤稚的話,紛紛退到尤稚這邊,把‘宋儒耀’孤立出來,就連宋承也退開了。
見此,剛才還鎮定自若的‘宋儒耀’突然出手朝尤稚扔來一張符,樓昀馬上丟出一張符與‘宋儒耀’的符在空中碰撞炸開。
接著,樓昀三兩下就把假的宋儒耀製服了。
最後一個現型符打到‘宋儒耀’臉上,幾秒後,‘宋儒耀’露出了真容。
“王兆?怎麼是你?”玄門協會的成員立馬認出了此人。
王兆,宋儒耀的秘書。
尤稚再次看向高台上,“宋儒耀,別帶麵具了,麵具多不舒服啊。”
麵具男反問道:“我可不是宋儒耀。”
“嗬嗬。你是豬嗎?嘴硬啥?”尤稚冷笑道,“地上這個不是宋儒耀,那麼你就是宋儒耀啊,堂堂協會會長難道還會被人綁了不成?或者叫你組織裏的大哥?”
麵具男輕笑一聲,摘下了臉上的麵具,露出宋儒耀往日儒雅的臉龐。
底下一片愕然。
而王琮對此毫不意外,他也是這兩天想通了。偌大一個協會,會有誰能手眼通天到瞞下那麼多事,不就隻有會長了嗎。
好好的協會,烏煙瘴氣。
樓定邦看著台上不複往日形象的宋儒耀,沉聲問道:“你為何如此做?你們宋家到底要幹什麼?”
宋儒耀沒有回答樓定邦的質問,平日裏與他共事,還是挺愉快。但是立場不同,有些事還是要做。
尤稚接著問道:“你們為何單單要殺我?哪怕知道我是宋家人也要殺我?是因為我是帝都尤家人嗎?”
幾個問題丟出來,台下不明真相的眾人又震驚了。
什麼?尤稚是宋家人!她怎麼又是宋家人了?
帝都尤家?那個曆史上被一夜滅族的尤家?
除了一些知道內幕的人,其他人就像瓜田裏的猹,一個個瓜不停往嘴裏塞。雖然接下來自己的生死情況都不知,但聽到這些家族秘辛還是忍不住豎起耳朵。
宋儒耀一改往日儒雅的神情,滿臉陰沉地說道:“我就說我妹妹當初回了家為何一心尋死,不想嫁人,原來外麵竟然有了小野種。”
這話一出,季川樓昀等人當場就不高興了,說誰小野種呢?
“我就說嬈嬈當初寧願離家出走也不回家,原來她的哥哥人麵獸心啊。”季川從人群中走出,露出麵貌,看著台上的宋儒耀說道。
宋儒耀看著季川的臉,隻覺熟悉。
“是你!”宋儒耀沉思了幾秒,終於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