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良說道:“事後現場都是我們宋家帶人勘察的,隨便找幾具屍體假扮下他們,再改一下資料這種小事有何難。”
“而樓家人呢,也單純至極。我們虛造了幾個別的大事就被調虎離山了。”
樓家以及玄門眾人聽了宋振良的一席話,隻覺宋家可怖至極,玄門中竟然掩藏著此等窮凶極惡之徒!
宋振良很享受大家憤怒的目光,隻有無能之人才會憤怒。
“隻是可惜,讓尤楚闊逃了。”
這件事一直是尤秦兩家滅門之事中唯一的不完美,讓他這個強迫症格外難受。
“估計尤楚闊死在外邊了吧,哪怕作為當時尤家最強之人,被我下了藥,也活不了多久。”
宋振良此時不用人問,主動向眾人述說著宋家所幹的大事。不說出來如何能讓人知道他有多興奮。
尤楚闊比他小五歲,卻事事比他強。從小到大,他就聽父母說尤家的尤楚闊如何優秀,比他小還趕超他。
從小他就假意與尤楚闊交好,獲得尤楚闊的信任。最後在滅門當日的上午,給尤楚闊喝了被下了藥的茶。
宋家長老叫他給尤楚闊下晚上發作的致命毒藥,他把毒藥換成了靈力快速消散的藥。
他就是要親眼看著尤家往日不可一世的天才,在大敵當前因為靈力散失,無能為力。
一番往事回憶完畢,宋振良的傾訴欲望大大降低。
他看著台下憤怒的人,大聲喊道:“好人不長命。你們下輩子做個壞人吧!哈哈哈哈。”
接著,他對尤稚秦天等人笑道:“真相都告訴你們了,現在你們放心去死吧。”
“言庭輝,上來。我的高級活死人可殺人不眨眼。不必裝了,你在下麵免得被傷到。”宋振良突然看向台下的言家人。
話音剛落,玄門其他人紛紛驚詫地看著言家人,邊看邊往後退。
什麼玩意?言家跟宋家一夥的?
難怪今天言厲和言宛沒來。
嗬嗬。
這個世道,這個玄門,竟黑暗如斯。
大家意識到這個問題,剛才還抱團的各個世家紛紛站開,眼神都是對其他家族的不信任。
不信任之餘還帶著一絲慚愧。
對不住了,兄弟,現在誰也不敢相信,萬一你們是叛徒等會給我背後來一刀或者拿我家的人擋刀呢。
尤稚對言庭輝這出不意外。畢竟她早先懷疑過言家,隻是不相信他們有這個實力,想到他們幕後肯定有人扶持,所以她按兵不動,沒對言家做什麼。
言庭輝見宋振良這個時候說破他的身份也很無奈,他並不想暴露自己。但為了安全,還是去高台上吧。
他對身後的言家人說道:“走,隨我一起去台上。”
沒成想,身後的言家二十來個人,隻有六個人動了,剩下的十幾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皆用著震驚和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們的家主。
他們似乎對言庭輝跟宋家一夥這個事並不知情。
言庭輝見此,斥道:“走!事後跟你們解釋。”
一時間,那些人的臉上閃過百般情緒,這輩子都沒如此煎熬過。
為什麼?怎麼會如此?一向正義的言庭輝為何跟宋家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