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若希又扮作太監進了張婕妤寢宮,將『藥』丸交於她,並再三告知,『藥』丸的禁忌,張婕妤連點頭表示記住了。
看著若希離去的身影,張婕妤看著手中的『藥』丸不知道在想什麼。
“臣妾,參見皇上,”李淵一看是張婕妤連忙扶起了她。
這幾日,李淵因為婷兒的事,心情不好,眼前這個女人為了討他歡心,穿了件很誘人的內衣,讓李淵對她愛不釋手,暫時心情好了不少,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皇上,臣妾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張婕妤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但說無妨!”李淵說道。
“那臣妾說了皇上可別生氣啊!”張婕妤帶著絲撒嬌意味『奶』聲『奶』氣地說道。
“我怎麼舍得生你的氣?”李淵寵愛的把張婕妤拉到懷裏。
“皇上,婷兒也關了一陣子,臣妾和她關係不錯,不如讓臣妾去見見她,也好勸勸她從了皇上。”張婕妤向皇上建議。
“是不是有誰讓你去當說客啊?”李淵想到可能是建成他們找的張婕妤。
“當然不是,臣妾做這些可都是為了皇上你啊,昨晚你在臣妾身上時,居然還叫著婷兒的名字呢!臣妾是不想讓皇上你相思,是為你著想,你居然還誣陷臣妾的一片好心!臣妾不依,臣妾不依!”張婕妤整個身子都掛在了李淵的身上,兩個肉彈似的酥胸,緊緊抵在他的胸膛。
李淵一聽這話,老臉不經一紅,“好吧,那你晚上去見見婷兒吧!算朕誤解你了,等下朕會好好補償你!”說完對著張婕妤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聽著李淵這麼容易答應自己去看婷兒,就因為自己是說去勸婷兒從他,此時張婕妤雖然麵帶笑容,可是心裏,並沒有先前想得那麼高興,反而有些憤恨不平。
深夜的宮殿,有種莫名淒涼的氣息,四處流竄。
白日巍峨壯麗的樓台,到了夜晚,變得陰森無比,像無數冤屈的靈魂,虎視眈眈地窺視著這個世界。
雨婷獨自一人披著外衫,坐在翠園的院子裏,聽小蘭說建成他們病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建成、元吉,你們好嗎?你們知道此刻我在深深的思念著你們嗎?”雨婷不經苦笑。
“花自漂泠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現在雨婷才能深深體會到這句古詩的含義。
眼角淚水緩緩而下,嘴角嚐到一絲淚水的滋味,很鹹,很澀,也很辛酸。
剛跨進門的張婕妤,看到表情淒涼的婷兒,不知為何心中居然升起陣陣快意,剛剛在床上,皇上在自己身上疾馳時,居然又一口一個婷兒,婷兒的叫著,聽到這個名字,激退了她所有的熱情,這讓她感覺到自己再次受了侮辱,所以此時的她,心中肯定是難以平靜的。
聽到聲音,雨婷往門口看到,當她看到進來的是張婕妤時,快步走過去,抱住了她,大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