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什麼情形?”
陳舟沉默了一會兒,又追問道:“我是真的缺錢救命啊,光哥哥,你幫忙想想辦法,貨款貸款什麼都可以,等我這邊過渡完了,就還給你。’
聽到陳舟有些急切的語氣,我想了想說道:“光熙和合作的渠道商發生了糾紛,十月份的貨款被他們壓在手裏,我現在正打算打官司要錢呢,等解決這件事情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糾紛?”
陳舟語氣詫異,追問道:“你現在在哪裏?要不咱們見麵說?”
“我這會兒在外地呢。”
想了想,我開始將光熙目前的處境給陳舟一一細說起來,當然其中避開了陸峰和陸婉婉父女倆賭氣的情節,隻是說這是得罪了陸峰的助理導致的後果。
陳舟聽罷有些驚訝,開口說道:“我有些不太明白,這個助理為什麼想要把你往死裏逼,不過這事咱們占理,不至於弄到非要破產的地步,這樣你先等等,我去打聽一下。”
“行,你問問。”
掛斷了電話,我心中並沒有太多的幻想。
我知道陳舟的背後力量不小,但是卻不清楚這個力量他能利用多少,陸峰的江漢資本算得上是整個武漢資本的頂級存在,資本與權力向來是媾和在一起的,頂級的資本背後一定存在頂級的權利支撐。
所以最後的權衡之下,陳舟很大的概率會選擇袖手。
臨近下午的時候,陳舟才再次回給我一個電話,他說道:“光哥哥,問題可以解決,你晚上能回來嗎?”
他的語氣並沒有我想想中的嚴肅,但也沒有平時的玩世不恭。
“嗯,我晚上趕回去吧,估計在八點左右。”
我看了一下腕表,心中大致估算了一下時間,回答道。
“那好,晚上我們在周立文的酒吧見。”
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我們三人又連夜奔波回了武漢,將兩個姑娘送回家,我馬不停蹄地趕到酒吧。
除了陳舟,周立文也在這裏。
對此,我並沒有什麼驚訝,因為周立文這個人,更像是陳舟的手套,這個說法可能有些高大上,畢竟陳舟目前隻是一個國企單位的小科長,但是陳舟的背後,卻有一個出身不凡的張詩棋,而張詩棋的親叔叔張華清,是江大橋的副手。
“酒吧怎麼這麼蕭條,出什麼事情了?”
正是酒吧的黃金時間段,哪怕不思酒吧定位小眾,但是不至於就隻有這麼幾個客人。
這讓我有些詫異。
“那邊差點就火了,能恢複營業就不錯了,本來打算一百五十萬盤出去,都談好了,結果出了這事兒之後,人家直接砍了一半。”
周立文指著遠處一根被裝飾物包裹住的柱子,我仔細看了許久,才發現天花板上,有幾點被熏黑的痕跡。
果然是差點就火了,不知道是哪個喝醉了的酒鬼,想玩雜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