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愣著,‘河圖’就在我快要死的時候飛了出來救了我一命。
‘河圖’現在發出的光不是金黃色的了,而是淡淡的紅光,以飛快的速度射進我的腦海裏。我頓時感覺有一幅畫在腦海裏,手上緊握著斬陽劍很隨著‘畫’的動作比劃……
嘴裏不斷地碎念:“以葉陳翔,破裏萬空。風浪流虛萬劍辰――破風劍法!”
忽然,隨著我的比劃從劍裏放出一股熱浪,直襲風魔。風魔一看便是一驚,急忙往後退。我腳一蹬,懸浮在空中,我把劍拋到頭頂,繼然一把巨型的劍,從遠一看,就是一條直線上泛著一道紅色的巨劍。“哈啊~!”
“嗖~”這把巨劍看是緩慢,但實際上卻以是很快速度往下斬。風魔們更本還沒有機會躲就被一劍當空,瞬間一群風魔就隻剩下四到五個,大地也被劃開一道口子。這個口子遠看像人身上的傷口,近看是一個峽穀。
剩下的風魔都傻眼了,睜大眼睛咧開大嘴地看著地上的大口子……
“這就是‘河圖’的威力?”師伯眯著眼笑到,爹和娘親原本是黑著臉的,但是看到一個水晶球裏的影像後臉色也好多了,爹對師伯說:“師兄你這是想要用這風火林來激發宗兒的天命之力!”師伯是背對爹娘的,現在雙手放到背後轉身過來笑著說:“嗬嗬,隻有激發他的力量才會得到眾師兄弟的信服啊!你現在知道了吧?我為什麼要他去風火林!”爹扶手著說:“師弟明白了!”
娘親在一旁默默無言的低著頭,突然把爹的衣角拉住。爹扭頭看了看娘親,跟師伯說聲先出去後轉身把娘親的手牽著走出去了。
門外,爹雙手托在娘親的肩膀上,問:“怎麼了?”娘親還是低頭不語,眼角閃過一滴晶瑩,雙手一撥就把爹的手撥開了一臉怒意:“張昊天!宗兒是不是你兒?”爹不解的撓撓頭,“孀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告訴我……宗兒……是不是你兒?”娘親臉上劃過淚花氣衝衝的大吼,不等爹說話又說起來,“你知不知道,宗兒手上那把劍,要不是我偷偷把它換了宗兒早就沒命了!”
原來那天,師伯把娘親叫住是要娘親給我帶劍,娘親接過劍後發現劍氣外泄,並且還有吸魂的作用。當時娘親沒有說,就是在送來給我的時候換掉了。還給劍下了召值法,這就是為什麼娘親當時對我說不行就把劍丟掉師伯就會來,應為師伯就是在等劍把我的魂吸完後順手接過我的天命之魂,從而他就是天命之人了。
爹一聽就勃然大怒,當時就想進入把師伯暴打一通,要不是娘親拉住,師伯就少了氣力了。我爹可是虹家子弟裏修為最高的。要不是師伯比爹先拜門,我爹就是掌門了。
娘親拉住爹的衣角搖頭說:“昊天,不行,我們要看看他要幹什麼?如果傷著宗兒我們就讓他償命!”爹沉住怒氣,一臉溫柔的看著娘親,說:“嗯。就聽你的。”
一個個風魔傻愣愣的站著不動,我也是快要脫力了,倆手撐著斬陽劍,嘴裏喘著粗氣。我們對視了一刻鍾,我就不行了,就爬倒在地上。風魔開始還是一愣,但是看到我倒地不動了身體就緩緩向我走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還是提心吊膽的。可是我渾身獨特在顫動,他們估計也是想到我已經脫力了,臉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我打心裏說不好。風魔高高舉起透著寒光的爪子,“嗖”的一聲爪子就停在我的背後,就隻有一個手指節這麼遠我就去地獄了。
我努力地歪著頭看向風魔,風魔的胸口被一把劍穿過,眼睛瞪得老大,嘴巴還在顫抖著。風魔胸口處在不停滴血,而且還是通過劍刃滴的,還滴到我的小臉上。
突然風魔要朝著我倒下了,劍刃可是朝著我的腦袋的。我心裏一陣發虛。噗通。我剛才感覺腳被人拉住然後就聽到動魔倒地的聲音。
“哏,師兄你出來吧!”一道虹光閃現在我跟前,虹光散去,隻見一錦衣男子一臉嚴肅地對著斬陽劍說道。忽然從劍裏傳出一聲笑,“哈哈,三師弟何時歸?”錦衣男子冷哼一聲說道,“哼,身為掌門的你難道不知道這風火林有異獸乎?何放孩童入之!”
“呼”從斬陽劍發出一道幽光飄到錦衣男子跟前,化作一個人,此人不是誰正是師伯。師伯手裏拿著一把赤紅的劍,錦衣男子看到臉色一變,手上也緊緊握著一把紫青的劍,說:“師兄你難道要與吾廝殺嗎?”師伯嘴角勾起一抹陰笑,拔出赤紅的劍,高聲大笑:“嗚哇哈哈,不管你現在有多強,如今吾持闡虹劍有盛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