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把留言完整的看完,按照落款留下的聯係電話,我撥通對方電話,電話一下就通了,對方用一種純正的北方普通話問道“請問您找誰?”說話的聲音,很美,充滿磁性,一個純粹的男中音。我問道:“請問是《瀟湘晨報》編輯部嗎?你們這兒有位叫黃晉的先生嗎?”對方回答道:“,是,我就是。”我立即喜形於色而又迫不急待的說道:“黃晉老師,我是山山水水,我願意發表,我願意發表。”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了喉嚨。
“噢!您回複的太晚,隻有等到下周六了。”掛斷了電話後,我感到很沮喪,我恨自己這幾天為什麼不上網,讓發稿機會泡湯了,我想:每天投稿的人那麼多,編輯說等到下星期六,還會有我的“粉絲”嗎?隻不過是推托之辭罷了!同時,我也安慰自己別做夢了吧!編輯哪會那麼輕易的就挑中我的稿子呢?更何況在這之前,我從未在外刊發表過文章,也不曾見過《瀟湘晨報》是啥模樣,更不明白《瀟湘晨報》,副刊是周六版。
不過,我還是期待著周六即刻到來,我天天掐著指頭算時間,到了周三,我的熱情已過了頭,開始逐漸降溫,等到星期天,已經很晚了,我突然想起發稿的事,便打開《瀟湘晨報》網頁查看,在市井表達欄目睹中,我看到了自己的文章《女知青你好嗎?》,作者:山山水水。看著自己熟悉的文字和有點陌生的網名,除了激動和興奮之外,還湧起一種複雜的情愫,有喜悅,有幸福,有辛酸,有傷痛,十多年堅持寫作,這種對文學執著的熱愛和追求的過程,不僅僅是用快樂兩個字能說得清楚的,我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又有一種很強的自豪感,我低著頭,蒙住自己的臉,坐在電腦前,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沉靜了很久,我才想起,應該給好朋友彎月打個電話,可是,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便睡去了。
那晚,我夢見自己成了作家。
後來,我開始不斷向外刊投稿,並陸續有作品發表,但是,最難忘的還是處女作的發表,如今,我無論走進哪個網站,我都會把這篇文章發在首位,即是對黃晉老師表示的感謝,也是對自己做出的一種鞭策。不知這種方法是否妥當,但是,卻是出於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