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有待查證,小柔現在說她自己無辜,我準備等小晚回來,她們好好對峙一下再說。都是一家人,事情在沒有徹底石錘之前,你不能這麼絕情。就算不看在小柔的麵子上,你也要顧忌你哥啊。她生前有多在乎你嫂子,你不知道嗎?”
想起大哥,霍以銘身上所有的戾氣消失了大半。
秦柔站起身,走到他麵前。幾天的牢獄之災,讓她看上去狼狽十足。
麵對他的時候,再也沒有以往的柔情似水,“以銘,就憑那一份錄音文件,你就要定我的罪嗎?你以前不是最相信我嗎?我怎麼可能做傷害真真的事情?”
“你敢指天誓日的說一句你沒有嗎?”
“我真的沒有。”她眸色堅定,對天做發誓狀,“我秦柔在此發誓,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傷害真真的事情,那天程晚來找我,我也是話趕話被她氣的,才故意那麼說刺激她。我根本沒有想到她會錄音。”
老爺子插話,“在你找到程晚之前,小柔就先住在家裏,我會派人看著她,限製她的自由。直到你找到程晚,或者找到別的更有力的證據。”
霍以銘和程晚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對那個女人多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不可能公開召開記者會,在上麵宣布聽起來如此玄幻的事情。
他大手一伸,死死掐住秦柔的脖子,“監控錄像裏明顯記錄了在我真真去世的時間左右,你回到了思庭的病房。你告訴我,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裏?”
“護士站叫我,我去見了護士。”
“哦?”他眸色冷硬嗜血,“你這麼清楚的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嗎?回答的如此流利。還是說,在牢裏早就已經把一切都想好了。你料定了我找不到程晚,沒辦法和你對峙,是嗎?”
秦柔被掐的脖頸間的呼吸越來越說,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掙紮著雙手,斜著眼神看向老爺子,向他求救。
很神奇,老爺子居然沒管,他坐在沙發上,倒是很淡然,“小柔啊,真真的去世這件事證據不足,在找到程晚或者足夠的證據之前,我不會逼問你。但是調換思庭的事情,你需要給以銘一個解釋,你怎麼能做這麼糊塗的事兒?”
“我,我隻是不想讓燕庭失望,我怕他接受不了。沒有人比我更知道他有多盼望這個孩子的到來。”秦柔的眸色也紅了,她反手抓住霍以銘的衣領子,竭嘶底裏道:
“霍以銘,你捫心試問一下,這麼多年了,我何曾虐待過思庭?我是偷了你和程晚的孩子,可我也不過是為了讓你大哥能有個精神支柱,即便錯,錯也不再我一個人!你們憑什麼都來欺負我!憑什麼!”
“你不需要一直把大哥拿出壓我。你想辯解,想死個明白,好,我給你這個機會。”霍以銘收起滿目鋒利,冷笑道:“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一定親手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