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銘顫然一笑,再次吸了一扣雪茄,“程袁磊那個老狐狸,當初為了和霍家搭上關係,不惜將程晚送給我。不和生意上的事情牽扯上關係,他怎麼可能輕易下功夫的幫我找人。”
“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親生女兒?”霍以銘回頭看他,眸光複雜一緊,搖了搖頭,終究沒有說什麼。
程家。
程晚的母親溫華正在廚房準備晚飯,保姆在一旁打下手。
程袁磊提前歸來,衣帶未解站在廚房門口,“阿華。”
溫華轉身,微愣,“老爺,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
“跟我來下書房,我有事問你。”
“好。”
倆人一前一後進了書房,程袁磊開門見山,“小晚離開樊城後,和你聯係過嗎?”
“沒有。”溫華斬釘截鐵道。
程袁磊冷硬的視線始終纏繞著她,“你想清楚了再回答,這可關乎到我們程家的未來。”
溫華的視線有一瞬間的躲閃,“真的沒有老爺,我一直都在擔心的小晚的情況,要是有消息我怎麼會瞞著你?怎麼?是小晚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程袁磊歎息一聲,“沒有,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好,你休息下就下樓吃飯吧,晚飯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好。”
書房的門漸漸關閉,程袁磊和溫華麵對彼此的笑意都在一瞬間降到了冰點。
他們夫妻的關係這麼多年向來如履薄冰,這些年一直維持著表麵上的恩愛,她是為了程晚,而程袁磊,鬼知道他為了什麼。
她疾步匆匆的回到了房間,第一時間找到程晚的聯係方式,全部刪掉。
並且發信息給自己的最得力的助手,“去處理一下我的手機號碼,把我和小晚所有的通話記錄都刪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包括我給你發的這條短信。”
對方隻簡短的回應了一個好字,可溫華卻放了心。
再次打開主臥室的門,已經恢複了一臉淡漠,臉上的焦急和擔憂完全都不見了。
美國,加爾德海島。
城鎮中心,一座平凡而普通的二層小樓內,傳來陣陣歡聲笑語聲。
裝潢溫馨簡單的客廳內,程晚正在親自教思庭繪畫。這孩子對繪畫極其有興趣,在這方麵的天賦又很高,程晚想培養一下。
原本想給思庭請一個專業一點的老師的,可是沒辦法,自從她離開樊城後,名下所有的銀行賬戶都被霍以銘凍結了。
包括身份證,都被申請了掛失了,她現在出行很不方便。要不是遇到老熟人,她從日本轉乘來到美國後,帶著思庭差點餓死。
沒有綠卡,在美國寸步難行,即便手裏帶著一些人民幣,她花都花不出去。
如今一切都塵埃落定,手裏的現金也所剩無幾,好在她在繪畫方麵是學過一些的,暫且教思庭一些基本知識,以此來緩解他在繪畫方便的知識需求。
她會很努力很努力的賺錢的!
離開霍以銘,她一定也可以將思庭養的很好,可以活的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