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羅格的表情不再有微笑,而是同樣的冰冷、嚴肅、無情,與先前簡直判若兩人。林素素疑惑的看在眼裏,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同時,也對他沒有禮貌,沒素質而感到懊惱:「鄭部長已駁回你的請示,這是他給你的軍函,接不接受,由不得你!」
說完,林素素惱怒的起身回到房間,羅格隱約還能聽到從房裏傳出的咒罵聲:「天殺的變態狂,臭流氓,死色狼……」
羅格為自己打掃出一間臥室,然後洗了個澡,回到客廳坐下,看看時間已是傍晚五點。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口,盯著呼出的飄渺煙霧,靜靜思考著。
良久,他撿起茶幾上原封不動的軍函,玩弄的笑了笑,將它拋向上空……詭異的現象發生了,羅格左右臂分別燃起紅、藍兩種顏色,隨著他的左手揮出,半空中的軍函瞬間結冰、定格,右手掌心向上,輕輕虛爪,「轟」的一聲悶響,定格在半空的軍函瞬間燃燒、隱沒,消失在空氣之中。
對於自己擁有這種能力,說來可笑,羅格到現在還沒明白是從何而來的。世界上常有一些科學家稱人是可進化的生命體,例如潛能的爆發、腦域的開啟,以及增強第六感的感應力,應該都是可以經過科學手段來激發的,他們將進化過的生命體所擁有的某些能力稱之為特異功能。
原本,羅格能擁有這種能力是應該開心的,但是如今卻恰恰相反,他隱隱覺得這種能力八成與自己的身世有關,可就是無法捕捉到絲毫的頭緒。
「唉!」羅格煩悶的歎了口氣,看來想要追查自己的身世,隻能從父母的突然失蹤開始調查了。
回到房間,羅格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曾經做為一名優秀的殺手,使他在感情上已變得麻木,甚至有些冷血,任何人對他來說隻有利益關係,根本沒有感情可談。如果真的要說對誰有感情,也許隻有養了自己五年的父母。
想起父母,羅格本能地摸了摸佩戴在手腕上的手表。這塊手表是他在五歲生日時父母所送的生日禮物,也是這十七年來唯一的禮物。
雖然現在無法清晰的回憶起當時的溫馨情景,但羅格卻非常清楚的記得父親所說過的一句話:「小格,假如有一天你真的很想念父母,這塊手表就代表著我們,記住了嗎?」
對於這句話,羅格當時或許無法體會其中的含義,但如今他開始懷疑父親說的這句話裏麵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手表代表父母?
羅格充滿疑慮的將它解了下來。
要說這塊手表倒確實有些古怪,不僅防壓、防爆,而且還防彈,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所製成的。它的表帶、表身是墨黑色的,做工卻極為樸素,沒有勞力士的奢華,也沒有江詩丹頓的高貴氣質,但卻擁有這些世界名表的所有功能。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這塊手表是分上下兩層的,打開首層,它的下層是一副看似標誌的畫,上麵刻著一朵粉紅色的巨大蓮花,數千花瓣共同盛開,看上去極為壯觀,使人不禁會聯想到觀音菩薩的蓮花座。
羅格用手輕輕的摸了摸,不料整塊手表突然光芒一閃,發出像似電話呼叫時的「嘟……嘟」聲。這個聲音大約響了五下,一個豪邁的嗓音從表盤上傳出:「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誰!」羅格本能的問了句,由於事發突然,不禁令他楞住了,他想不到這一塊手表還具有通訊功能,聽聲音,對方是個中年男子。
對方笑了笑,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現在所關心的應該是你的父母,不是嗎,羅格。」
「你到底是誰!我父母現在在哪?」羅格急切的迫問著,此刻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短短的兩句話,就能猜測出對方似乎對自己的一切都很了解。
「你也不需擔心,他們正在「生命研究塔」做一項人類史上最偉大的研究,如果你想見他們,還需要看你是否願意合作了。」
「你想威脅我?」
羅格穩了穩情緒,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嗓音也變得出奇的冷。對麵任何事情都要保持冷靜的頭腦,是作為一名殺手的首要原則。
「不不不,這不叫威脅,我說了,是合作。」對方不緊不慢的繼續道:「你的父母離不開這份工作,也很需要你的協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隻是在幫他們而已。相信為了他們,我們之間合作一定會很愉快的,是嗎?」
羅格微微想了想,冷聲道:「好,我答應你。你在哪,我們見麵再詳談。」
「嗬嗬,年輕人,你不必跟我玩心眼手段,我隻欣賞聰明的人。」
可惡,好狡猾!
羅格心中恨恨的罵了句,平靜的說道:「答應你可以,但必須先回答我幾個疑問。」
「說說看。」
「你們是科學家?」羅格試探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