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想要舉辦這個舞會的時候還想找到一個像樣一點的理由,比如說誰的生日啦,那個產業的揭幕式啦,然後我想,我就是想邀請大家來,邀請我的好朋友們來到我薛家來跳一場舞,沒有比這個更好的理由了!」
大家一邊笑著一邊鼓掌,羅格微笑著看看衛生間的方向,去打電話撤銷行動的周宇還沒有出來。輾濤和周陵也是一直向那個方向看,看得出他們都很擔心。
「如果應要加上一個原因,那我就隻能說這是我們這雲鄉酒店落成第一百八十七天了……」薛向祖話音剛落,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接著薛向祖又開始介紹雲鄉酒店的情況,他說話十分隨意,不時引起大家開心地大笑,大家在不知不覺地小聲中都對這個豪華的酒店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薛詩音在下麵聽著父親的談話,眼睛忽然瞟向羅格,對他做了一個鬼臉,羅格一笑,裝作沒有看見。
忽然二樓上一個房間的門哢然打開,一個帶著眼鏡的少年從裏麵走出來,看到滿大廳的人,臉上一片茫然。大廳裏的客人們也都注意到了這個冒失的少年,薛向祖意識到了眾人的目光,向身後看時,才發現了他。
少年不知所措的撓撓頭,看到下麵的薛詩音對他招手,才慌張地跑下樓梯,來到薛雅芯身邊,薛雅芯憐愛地摸了下他的頭。
這個少年就是薛向祖和薛雅芯的兒子,薛詩音的雙胞胎弟弟薛躍,他個子不高,比起薛詩音還要低了一小截,理著一個年輕人常見的分頭,加上那副黑邊近視眼鏡,看起來像極了魔法學院裏的哈利波特,不過眼神中沒有哈利波特那種明亮的目光,反而是一種濃重的書卷氣。
「這冒失鬼就是我的寶貝兒子!」薛向祖笑道:「現在在星鳴大學裏讀航天太空係,嗬嗬,他學習很好的,就是有點靦腆。我們做父母的總是希望自己的兒女樣樣都是出類拔萃的,不是嗎,真是讓我們操盡了心……」幾句家常的話在這裏說出來,不知不覺之間又拉近了他和客人們的心理距離。連台下最年老的企業家名宿都暗暗讚歎他說話的水平和應變能力。
這時候周宇從衛生間那邊跑來,臉上帶著一絲慌張,經過孔澤等人身邊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卻看到孔澤冷笑卻又成竹在胸的笑容。
羅格輾濤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了,周宇走到哥哥周陵身邊,低聲道:「來不及了,他們已經去了……」
周陵看了一眼那邊的孔澤薑同心二人,感覺渾身如同掉進了冰窖一樣,全身都有些顫抖。輾濤低聲道:「周陵,控製住,大局為重!」
周陵暗暗點了點頭,他們這次派出的都是崆峒派在上海的精銳弟子,看來他們這次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輾長老!」羅格臉上的微笑一直沒有消失,低聲道:「你可以馬上派人去營救崆峒派的人們,第一次突襲不成,太極門的人一定再沒有防備了,我們再殺過去一撥,他們一定沒有防守的餘地了!」
輾濤如夢方醒,周陵周宇兩兄弟懇求似的看著輾濤,輾濤點點頭,對劉丹道:「阿丹,你馬上去安排,崆峒派的兄弟們,能救一個是一個!」
劉丹點頭答應,忙走向人少的角落去安排了,老胡也道:「這事情可不能少了我們西北派的人,我也去安排人手。這次一定要端了太極門的老窩,決不能讓崆峒的兄弟們白白蒙受損失!」
周氏兄弟感激的看了看輾濤和老胡,羅格微笑道:「現在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我們爭取不讓損失再擴大就好!大家鎮定一點,要好好地演這一場戲!」
羅格朝孔澤的方向看了一眼,卻見他和石勇正在低聲耳語,羅格心中一驚,忙道:「輾長老,少林派在上海有多少人手啊?」
「怎麼?」輾濤問出,立刻就反應過來,道:「少林派上次在魏澤的時候損失慘重,上海的力量已經很薄弱了!不過我們還是小心為好,我這就去安排!」
輾濤說著便走到一個四十多的中年人身邊,周陵對羅格道:「那個人就是形意門的董興!」
羅格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事,道:「我聽說五祖門的掌門也來了?」
「那不是嗎?」羅格順著周陵手指的方向,看到一個近八十歲的老爺子正端著一杯香檳微笑著聽台上薛向祖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