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的感覺要比燕黎敏銳的多,在斯科爾體內能量爆發的一刹那,一把紫色的寬刃大刀出現在手中,以最快的速度擋住了斯科爾的戰斧,燕黎隻感覺地麵瞬間龜裂,一個鋒利的巨大壓力狠狠的壓在自己背後,隻要在往下一絲就足以劈死自己!無邊的憤怒充滿了整個心智,雙拳握地青筋暴出,雙眸甚至都可以殺人,冰靈鎧甲瞬時出現在身上,那股壓力也隨之減弱許多。
此時的斯科爾正幾乎拚勁全力的壓下戰斧,就在那一瞬,他感覺到公主在用大刀和自己相持的時候有些吃力,這一發現讓斯科爾雙眼頓時緊縮,似是想到了什麼。直接收起了戰斧。瑕見對方停止了攻擊,滿是憤怒的一拳把身穿魁梧的斯科爾打出了數十米開外,斯科爾直接一口血噴出,眼眸深處的寒冷更加的刺骨。但還是沒說什麼,恭敬的站了起來。
見斯科爾三番四次的傷害燕黎的性命,瑕也看出了燕黎的憤怒,覺得是自己沒有看管好手下才會發生這樣的事,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對方解釋,隻好默默地帶著斯科爾走了。
燕黎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他沒有出手,對!就算是如此的憤怒他還是壓了下來,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出手了定會弄到二人不死不罷休的地步,到時候定會引來警方和守護者,到時候,瑕就真的走不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燕黎那緊握的拳頭漸漸鬆開,冰靈鎧甲也再次收入手鐲之中。看一下外邊的天空,已然一片黑色代表了一切,沒有那點點的繁星,隻不過是一個月亮孤掛。
從地上撿起一盒香煙,“啪!”一縷火光,煙霧繚繞,模糊了眼前,麻痹了內心,似乎他現在能做的隻有吸煙,這空落落的房間也隻有這幾縷殘煙才能相配。
遠方,已什麼也沒有;此地,本什麼都沒有。這種迷茫的感覺再次問臨了燕黎,燕黎也從來都不清楚自己活下來的目的是什麼!每當燕黎問起自己這個問題,甚至把他這短短的十八年全都翻閱完也沒有答案。
“那你為什麼不去死?”
“或許是還沒有遇見足以讓自己絕望到死的變故吧!”燕黎隻能這樣自問自答,但不知他內心深處其實還有那一絲火苗在燃燒,雖然渺小,但卻支撐著他活著。
當夜已入寒,月亮似乎都用烏雲遮蓋住了身子,燕黎安靜的躺下,蒙上了被子,剛要入眠,“咣當!”隻聽見房門被霸道的踹開,似乎不把裏麵的主人當人看!
燕黎心情本就是鬱悶陰沉,現在更是被這一腳徹底激怒!‘自己不惹別人為什麼說有人都來找自己的麻煩!!’一隻手直接把被子扔飛,憤怒的吼道:“誰!!!”破門而出!
門外那五個人雖然被這吼聲一驚,但看見隻有燕黎一人也就恢複如常,一個身材瘦高的男子調侃道:“嗬?脾氣不小啊!燕大少爺!你可嚇死我們幾個了!”
燕黎憤怒的看向這幾個人的徽章,是燕家!強行壓製住滿腔的憤怒,一種冷漠取而代之,道:“你們來我這做什麼?”
那個瘦高男子語氣裏帶著嘲諷道:“回燕少,長老讓我們幾個把你啊‘抓!’回去。”
燕黎冷冷地問道:“原因!”
那個瘦高男子顯然是不待再恭維他了,聲音變得極為嚴厲道:“沒有原因!”
一聽這句話燕黎實在忍不住了,當初就是那幾個長老一句話把他和母親趕出燕家,沒有原因!沒有理由!隻是因為這是他們的意願!燕黎再次怒吼道:“那你們憑什麼抓我!!”
瘦高男子就像是審判者一樣帶著無上威嚴冷喝道:“在燕家長老的話就是聖諭!”
燕黎討厭這個男子說話的感覺,厭惡這種別人就像是審判者一樣審判自己的感覺,近似發瘋的狂口破罵道:“聖你****!諭你妹啊!!他們當自己是皇帝啊!!!”
被燕黎這樣破口大罵,那個瘦高男子臉上也是掛不住,帶著憤怒的喝道:“放肆!長老其實你可以辱罵!!在燕家!他們就是太上皇!!”
“太上皇??哈哈!!哈哈哈!!!”燕黎瘋狂的笑著:“有你這樣當‘狗!’的奴才他們算哪門子太上皇啊??”
那瘦高男子氣的牙直哆嗦,雖然自己確實在那些長老麵前就像是一條狗一樣的存在,但打狗還得看主人,他這麼高貴的狗誰敢名目張但的說自己是狗,那些人在自己麵前還不是恭敬的跟自己在長老麵前一樣,這樣他反而覺得很威風,可現在卻被別人赤裸裸的罵出來,誰沒個尊嚴啊!誰剛生下來就想讓別人當狗一樣的使喚啊!誰不是被生活所迫!想讓自己的物質生活更好一點才會這樣做啊!這一直都是瘦高男心裏的一道傷疤,現在卻被這個投了個好胎,不知他們生活艱苦的少年所罵!心底的憤怒全然的爆發出來,對著身後那四個男子吼道:“給我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