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撞得稀爛,直腸都被踢脫肛了,可見安瑾那一腳有多狠。
但沒有一個人同情她,這種心思歹毒的人不值得同情。
因為是羅政委的女兒留了一口氣。
隨手將人扔進後備廂,安羽怎麼來的,就把人怎麼帶回去。
回去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江老也帶著陸盡白回來了,爺倆在堂屋裏大眼瞪小眼。
江老煮了一壺茶,獨自啜飲。
陸盡白洗過澡,頭發還在滴水,衣服換了身新的,狀態看上去還不錯,坐在沙發上很拘謹。
“瞳瞳回來了。”江老先看到她,笑眯眯打了聲招呼。
“嗯。”江亭瞳垂著眼瞼應了一眼,
“瞳瞳,你們沒事吧?”陸盡白站起來,從她手裏接過釉釉時悄聲道:“你終於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
“再不回來怎麼了?小子,老頭子我可沒聾,要說就大聲說。”江老把茶杯擲在矮幾上。
“爺爺,我什麼都沒有說。”陸盡白尷尬苦笑,生怕老人誤會。
他本來就沒有說什麼,隻是氣氛太冷了,兩人都不是聊天的性子,不知道說什麼好,見到媳婦就想讓她救場而已。
“那你剛才想說什麼?”江老吹胡子瞪眼。
“我想說,瞳瞳要是再不回來,我都想去找她了。”陸盡白絞盡腦汁憋出這麼一句話。
“這還差不多。”江老冷哼,進了空間。
“哎他……”為什麼他能隨便進出空間,而他不可以?陸盡白嫉妒了。
“進去吧,先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陪釉釉洗完澡,看著她熟睡後才帶陸盡白進了檢查室。
“沒有喝酒?”
“沒有。”
“不是說請客嗎?請客不喝酒?”
“媳婦不想我喝我就不喝。”陸盡白躺在檢測儀上動彈不得,就用小拇指勾了勾她的袖子。
“德性。”江亭瞳捏了一下,示意他乖一點,陸盡白乖乖躺好,嘴角彎了彎,媳婦不生氣就好。
“什麼時候遇到趙婉心的?”
“我結賬後去了趟廁所,出來後就暈倒了,醒來就看到一個怪物。”
“趙婉心也變異了?”江亭瞳驚訝。
前幾天見她還好好的,周轉在那麼多男人之間,混得風生水起,並沒有異樣,難道是大使館之後就被惡魔盯上了?
江亭瞳暫時將那個東西稱之為惡魔。
“是的,她的舌頭有這麼長,信子上還有兩個角,像蛇信子一樣,又臭又惡心。”
陸盡白比了個長度,拽的時候他甚至都能看到內髒,黑漆漆的,一點都不像人的器官。
“她人呢?沒抓到?”
“被爺爺殺死了,怕引起恐慌,爺爺用火把她燒了。”
“我知道了。你的身體沒事,基因也沒有問題。”知道他沒事後江亭瞳鬆了口氣。
天知道她這一路有多擔心,生怕他變得跟鄭團長一樣,人不像人動物不像動物,舉行婚禮的時候她還得抱隻雞……
“放心,我沒有被她咬到。”實際上差點被她直搗黃龍掏了心髒,要不是他躲的快,早就涼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