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的人指的是誰?劉家的那個表小姐嗎?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嗎?你們劉家的女人怎麼那麼喜歡往別人的丈夫床上爬?”林夫人側著臉,連眼神都不屑給她。

賤者自賤,說的就是林譯音。

如果不是林老夫人走的早,繼夫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坐上林老夫人的位置。

繼夫人是怎麼進林家的她忘了嗎?怎麼好意思舊事重提。

林夫人這話說得十分不客氣,直接把繼夫人的遮羞布扯掉了。

“你說什麼?你居然敢……你怎麼敢……你完了姓沐的,我一定會把這話告訴我娘的。”

林譯音表情鎮定,心裏卻驚訝的行,今天姓沐的是吃錯藥了嗎?為什麼敢這麼和她說話?

還有,這兩人是誰?居然敢不把她放在眼裏,林家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人的?

難道是林家的旁係?聽語氣有些湘省口音,應該是從湘省那邊的分支吧。

一個旁支竟然也敢在她麵前囂張,可笑。

如果是以前,林夫人肯定不會這麼說,最多不理便是。

但現在不一定了,她有兒子有媳婦了,她有底氣了,為什麼還要受這些人的欺負,就算離開林家她也不會無依無靠。

原來這就是有兒子的感覺,真好!真好!

江亭瞳和陸盡白同樣震驚,林夫人給他們的印象一直都是溫婉恬靜形象,平時連句重話都沒有說過,這種帶攻擊性的話還是第一次聽她說。

別說,還挺爽。

江亭瞳挽著林夫人的手,另一隻手拉著陸盡白:“或許是別人家的老公更香吧,有什麼辦法呢,老公走吧,我們去別的地方,我怕你被別人搶走。”

陸盡白沒想到第一次來林家就讓他看到這樣不堪的一幕。

他的親生母親究竟在林家受過多少屈辱?

金玉其表,敗蕠其中。

對他來說,這樣的林家是肮髒的,就算表現再華麗,內裏的汙垢令人作嘔。

陸盡白在心裏默默做了一個決定。

原來是夫妻,臭丫頭嘴那麼毒,眼光倒是不錯,男人高大俊美,寬肩窄腰,一看就是當兵的。

“不許走,我讓你們走了嗎?”林譯音擋在三人麵前。

“喲?怎麼,要打架嗎?”江亭瞳滿臉興奮。

沒想到祭個祖還能約場架,對於能動手絕不瞎BB的大佬來說還是很痛快的。

鄉下時麵對的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大佬沒有動手的念頭,京都就不一樣了。

這裏的人都是見過世麵的,手上多少有兩下子,打起來也沒有心理負擔,發現來京都後還真沒少動手。

“打架,太抬舉你了吧。”於帆垂著眼角道。

於帆的長相不如妹妹於嬌,但她繼承了林譯音的潑辣,對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很排斥,看到江亭瞳的這張臉就想毀了。

世上怎麼能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勾人的貨色就該毀掉。

“嘖,有種放馬過來!”手指撚了撚,暴力因子瘋狂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