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鉑金會員和鑽石會員有專屬的包廂,隻有持鉑金會員和鑽石會員卡的會員才有資格預定。”
“什麼破會所,這麼多破規矩。”沒有追到男神,衛珍兒感覺自己損失了一個億,氣急敗壞。
突然。
角落裏傳來一陣轟動,同桌王芬狼狽地趴在地上,旁邊的卡座裏坐著幾個凶神惡煞的背心男,周圍還有幾個摔碎的酒瓶,酒保端著托盤站在一旁。
王芬滿臉無辜,從頭到腳都濕漉漉的,頭發淩亂的貼在臉上,在幾個高大的男人麵前顯得十分弱小可憐無助。
王芬就是那個一路上哇個不停的女生。
衛珍兒雖然是林仙兒的舔狗,但她還是參謀長的女兒,底下來也有不少人巴結她,王芬就是其中一個。
王芬是江南姑娘,人長得秀氣嘴巴甜成績也好,幫衛珍兒做了幾次作業後兩人就混熟了。
男人穿著白背心牛仔褲,嘴裏叼著煙,膀子上紋著凶獸圖騰,其中一個眉骨上還有一道五六寸長的刀疤,看起來就不好惹。
高升不知道說了什麼,光頭男猛地站起來推了他一把,高升撞到卡座的椅背上,差點摔倒。
其他幾個男生一擁而上。
二十出頭的學生哪裏是混混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就這還敢替人出頭?混混不厚道的笑了。
“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男人。”高升摸了把嘴角的血道。
“小子,我勸你搞清楚再說話,不然別怪爺爺的拳頭不長眼。”光頭男啐了一口,揚起拳頭就要砸下去。
“光頭坐下,和一群小孩子計較什麼。”
刀疤男坐在卡座裏,一口一口喝著酒。
這邊的動靜不小,但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舞台上換了一首情歌,柔和下來的音樂讓大廳變得安靜起來。
“你、你們欺負人還有理了?”另一個女生擋在高升的麵前,尖聲道。
林仙兒被衛桐護在身後,田辭非和莫小河護在另外幾個女生麵前,莫小河拉了拉女生,示意她少說幾句。
那個女生估計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見過什麼世麵,不知江湖險惡。
“我們欺負人?你怎麼不問問她做了什麼好事?”光頭怒視王芬。
王芬已經被人扶人起來,一邊整理頭發一邊咬著唇搖頭,什麼也沒說卻道盡委屈。
“你做了什麼?他們為什麼要打你?”女生轉頭問。
“我們可沒有打她,是她自己心虛才撞倒酒保的。”
麵對眾人疑惑的目光,王芬立馬就委屈哭了:“我真的什麼也沒做,你們相信我。”
“那你跑什麼呢?”女生忍不住責怪,好好的舞不跳和一群混子拉扯什麼,也不嫌丟人。
她們的卡座與光頭的卡座之間隔了二三桌,中間不泛坐了其他人。
而且這一桌在最角落的位置,王芬沒有理由在這裏摔倒,除非是她自己過來,或者是有人拉她過來。
女生叫劉安安,是林仙兒二舅姥爺的二孫女,從小和林仙兒在一個學校上學,關係十分要好。
事情鬧大了丟的也是林仙兒的人,劉安安自然是維護要林仙兒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