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王仁虎,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聶真真的臉色更白了,蒼白如紙,搖搖欲墜。
這就是口口聲聲說愛她,會為她離婚的男人?
“難道不是?你給我下藥的證據我還留著呢。”聶猛站在門口,男人不敢硬闖,捂著褲襠站在離他最遠的地方。
那一腳差點把他給廢了。
“那不是……不是……”聶真真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不管你們誰勾引誰,一個都跑不了。”聶猛深吸一口氣,收拾好情緒,拿上行李往門外走去。
“你不許走,你要去哪裏……”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絕對是她沒有想過的。
以前的聶猛遊手好閑,除了會哄她開心什麼也不會,現在能掙錢了,人卻不在身邊,同事們都出雙入對的時候,她的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
有錢有什麼用,她的心依然是冷的。
自從科室裏來了個新主任,她的少女心再次活了過來。
事情有一就有二,一來二去兩人很快勾搭到一起。
科室的人不是不知道,但這種事情也沒有拿到門麵上來說,聶真真就當他們不知道,依然我行我素,還趁孩子不在家把人帶到家裏。
時間一長膽子也就越來越大,有次孩子在家聶真真正大光明的把人帶了回去。
聶星聶亮剛讀初中,對人事不是很了解,聶真真說是遠房表舅他們也信了,之後王仁虎就經常出現在聶家。
“你管我去哪裏?那麼喜歡他就跟你的奸夫一起過去吧。”
聶猛甩開她,摔門而出。
如果是以前,聶猛肯定沒有這個大膽子把事情鬧大,說不一定還要忍氣吞聲求媳婦回頭,不為了自己也要為孩子們多想想。
這幾個月的鍛煉他成熟了不少,也長大了。
一味的容忍是沒有結果的。
原則性的錯誤如果都能得到原諒也意味著人生失去價值。
“離婚吧,帶好東西明天民政局見。”
聶猛把背包甩在身上,下定決心後心頭反而鬆快了。
抬腳向門外走去。
“不……我不同意。”眼看聶猛就要走,聶真真也不知道怎麼了,抄起櫃子上的花瓶向他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哐當一聲——
花瓶碎裂,聶猛捂著後腦勺轉身,不可置信的看著舉著手的聶真真,身體向後退去。
身後是護欄,隻到成年人的臀部,聶猛眼睛一閉,帶著行李從護欄掉了下去。
“啊……殺人了,快來人啊,有人墜樓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整個院子立馬熱鬧起來。
還好聶真真住在二樓,樓層並不高,除了後腦勺上的傷,沒有明顯傷痕。
聶真真也嚇傻了,連忙跑到護欄邊查看。
聶猛周圍圍了很多人,有的人看見她便開始指指點點,聶真真捂住胸口縮回腦袋,心亂如麻。
王仁虎趁機跑了出去。
剛跑到樓下就被眼尖的鄰居攔住去路。
聶猛以前名聲不太好,但他為人正直,不時幫大家一點小忙,所以鄰居們對他的印象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