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不少人已經認出了她,也不知道他們哪裏來的自信,認為她來了災情就會好轉,難道她是福娃娃嗎?
她不是福娃娃,但與大白鯊那一戰給野狼戰團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讓人深覺她有無所不能的本事。
陸盡白粗糙的手握住江亭瞳冰涼的小手:“瞳瞳,別生氣了好不好?山上還有村民沒有救出來,我也是一時心急,以後一定會注意的,我保證。”
幾天不見,男人的手仿佛變成鋸齒一般,手上的創口比刀子還割人。
江亭瞳歎了口氣,最終還是心疼澆滅了怒火。
“等下再找你算賬。”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陸團長你沒事吧?這是爺爺讓我送給你的鹿皮手套,可以防滑。”
一個臉頰凍得通紅,皮膚黑紅,清湯寡瘦的少女跑過來,把一雙磨掉皮的手套往陸盡白懷裏一塞,羞澀一笑,轉身跑開了。
陸盡白:“……”
江亭瞳:“……”
少女的五官還算周正,隻是皮膚沒有南方人的細白,臉上還有凍斑,身上的棉襖有些短,幾個補丁貼在一起,露出來的雙手也被凍爛了。
江亭瞳沒有嫌棄她的意思,但是她看陸盡白的眼神讓她很不喜歡,帶著欲望。
男人在外就是不安分,淨給她招惹爛桃花。
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別誤會,是劉小花同誌,劉老村長的孫女,前幾天劉老村長被埋在雪地裏,是我們團的人救出來的……”
江亭瞳:“哼!”
陸盡白:“……”
這是是什麼意思?生氣還是不生氣啊?
女子穿著一件短款黑色羽絨服,加絨牛仔褲,腳蹬一雙黑色羊絨馬丁靴,單手插兜,長發綰成一個丸子頭紮在腦後,雪花在身後飛揚樣子,又酷又颯。
幾天不見,媳婦好像又漂亮了。
江亭瞳轉身,把視線放在受災的山上,感受到幾個微弱的生命體。
幾分鍾時間,雪地車幾乎被大雪淹沒。
打開艙門,拿出一個微型探測儀和一捆安全繩遞給陸盡白,探測儀上有紅點閃動表示下麵有活人。
雪地船裏有軟梯,和護目鏡,也一並拿了出來。
雪地船又遭到不少士兵圍觀。
“甘團長。”
“到。”甘原敬了一個軍禮,沒有絲毫不自然,反而覺得能聽江部長命令是一件很榮幸的事。
“你帶一隊人在下麵接應。”
“是。”
“陸景。”
“到。”陸景也敬禮道,胸口挺得高高的。
“你帶人跟我們上去,綁好安全繩,注意安全。”
“是。”
兩人快速清點好隊伍。
其他的團被派到不同的地方執行任務去了。
江亭瞳綁好安全繩,讓陸盡白拿著探測儀,山路已經封了,隻能靠攀爬上去,用鐮刀開辟出一條新的道路。
一邊在前麵開路,一邊用手鑽在雪地裏打孔,方便後麵的人上來。
不好打孔的地方就用軟梯。
她速度很快,就連陸盡白都要盡全力才能追上。
垮塌的房屋正處於半山腰的山坳中,後麵是一片鬆樹林,很多樹冠都被大雪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