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父嘴角抽搐,勾起一個很不自然的弧度,態度來了個十百八十度轉變,恭敬的把軍官證還給江亭瞳,笑道:“原來是江部長,是我們有眼不訓泰山,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嗎?你女兒不是我害的了?”江亭瞳冷笑,見風使舵的狗東西。
懷孕後脾氣竟然離奇的變好了,往常都是削了再說。
“不是不是,傷害燦燦的人另有其人。”
“不是要我賠十萬嗎?”
“哪能啊,我怎麼敢說這種話,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我嘴賤,我該死。”劉父說完,還輕輕的扇了自己的嘴兩巴掌。
“哦?難道是我聽差了?是你們賠我十萬嗎?”
“啊?我我、我沒有說要賠你十萬啊。”嚇傻了。
江亭瞳:“精神損失費,敢在我麵前耍花樣就要做好脫層皮的準備。不賠也行,明天,劉家就會在京都永遠消失,繼夫人是怎麼把你們扶起來,我就讓你們看看是怎麼掉下去的,不信我們可以走著瞧。”
江亭瞳打開車門,劉爸爸擋在車門前,後悔不已。
“江部長,你看我們燦燦剛花了一大筆錢,我們真的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啊。”
劉夫人也跟著賠理道歉,“是啊是啊,江部長,看在我們也是一家人的份上……”
“誰跟你們是一家人?我姓江,我丈夫姓陸,與劉家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那陸團長也是林家人啊,我們可是老夫人的娘家人。”
“老夫人的娘家人就是這種貨色?難怪劉家會敗落,既然這樣,還是消失好了,反正也是扶不起的阿鬥。”
劉安安在一旁氣得要死,沒用的東西,一本證件就把他們嚇成這樣,“江亭瞳,我怕爸媽怕你我可不怕,我姐姐就是被害的,那天我請同學們吃飯也是有用意的,就是想問出事實真相,大家都說是你害的我姐姐。”
“哦,大家說是我害的就是我害的,那大家還說你每個星期都會和男同學開房,那你開了嗎?” 江亭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劉安安雙腿一軟,差點摔倒:“你、你說什麼,你別想誣陷我,我才沒有和男同學開房,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如果讓她爸媽知道她做的事,非打死她不可。
劉安安心裏怕的要死,麵上卻還要保持冷靜,後背都繃直了。
江亭瞳掃了她的肚子一眼,笑道:“黃花大閨女?那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你不會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吧?”
“什麼?孩子?劉安安,你到底做了嗎?”劉夫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她就生了兩個女兒,現在已經廢了一個,就隻剩下一個女兒,她還指望著劉安安能嫁個好人家為她翻盤呢。
劉安安以前也是不懂事,覺得上麵有個姐姐難有她的出頭之日,還不如今朝不酒今朝醉,享受眼前的歡樂時光,最後越玩越花,遊走在個個男人之間。
送上門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