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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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寫故鄉的散文裏,提到過社火這種民間活動,多為古時祭祀祈福活動,過去鄉村中常見常演,後來卻大半的都消失了。逢年過節,有這樣的活動,多是媒體們跑得最快,報道最多。一時間,沸沸揚揚,感覺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我現在所謂回憶這些事,一半是童年有過這樣的經曆,扮演過《西遊記》中唐僧的角色,一半是為他們的精神所感染。我有很多年,常常在生命的邊緣掙紮,幾乎每晚,做被人推下山崖的噩夢。我知道,這全是心理作用,使精神產生某些消極的陰鬱的因素,就像陰暗的天空久久見不到燦爛的陽光,生命常常顯得灰暗。

正是在這樣的不見來日的心態下,我連續欣賞著好幾年的社火這種活動,常常感受到一種混沌的頗為壯觀的景象。我開始意識到這一群人麵對生活生命的一種態度,夾著怎樣的某些說不清是非的價值。他們真誠的在這片土地上吹打著自己的本色,又一日又一日活著自己的人生。我感到我被他們所感動,我的筆正要為他們寫一點東西了。

我不大有我的確信,這點東西做的如何,但應該有幾處還算做的漂亮有趣的地方,猶如一個廚子,做一道菜,總不能自己說色香味俱全;做一個女人,生了女兒兒子,自個兒說聰明好學善解人意總全是好話。這真是不負責任的態度,積久了便成一種自負的缺點,實在要不得。況且,我的這樣的一種水平,自己看著都覺得費眼,拿出來給別人看大家看,隻落下一個臉紅了。

如此看來,這點小東西與文學與藝術距離之遠,便可想而知了。然而不論怎樣,最不濟,可當一點民俗讀物了罷。

因於上麵這點實在算不得感悟的感悟,做一點不像樣的文字,稱之為《社火》的小說。

蒲城·焦鎮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