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瑤看著赫爾默茲，眼中精光一閃。
她清楚對方知道自己對牧塵的感情。
絕不會拿這件事來開涮。
既是如此，那赫爾默茲肯定是有相當的把握才敢這樣說。
這也讓林月瑤忍不住再次開口追問道：
“你當真有辦法讓牧塵複活？”
赫爾默茲笑著點點頭。
“師尊說的沒錯。”
“隻擁有地書，確實無法複活牧塵。”
“不過古族卻有辦法。”
一上來就提出了古族，這讓林月瑤又驚又喜。
驚的是，赫爾默茲這麼說，顯然古族已經再臨四海八荒，而且又一次找上了他。
古族為何而來？
自然是為了林恒。
而赫爾默茲現在卻來找自己說出古族到來的事。
這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顯然就是想讓自己不再幫助林恒。
甚至有可能會讓自己幫古族對付林恒。
“想要拿這個談條件？你可真夠會算計的！”
林月瑤恐怕得直接冷笑一聲，開口諷刺赫爾默茲。
但麵對能夠複活牧塵的這個喜訊。
林月瑤的內心產生了極大的動搖。
畢竟說到底，她願意幫助林恒，也僅僅是因為林恒是牧塵的繼承人。
變相的也就是林恒是牧塵的延續，起碼在林月瑤這裏是這樣。
可現如今，真品可以再現。
那林恒這個替代品對林月瑤而言，當然分量也就顯得不再那麼重要。
至於說赫爾默茲話語中的真實性。
雖然林月瑤不敢百分百確定。
可在古族這兩個字麵前。
林月瑤認為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當下林月瑤再次開口問道：
“說吧，古族有何辦法可以讓牧塵複活？”
赫爾默茲也不拖拉，直言回道：
“牧塵確實不在地書的掌控之中。”
“可地書卻能夠查出他的輪回軌跡。”
“再配有古族的秘法，找到那轉世之人，讓其將牧塵的記憶複蘇。”
“如此一來，牧塵也就能夠重生。”
“而你們也能夠再續前緣。”
聽到這，林月瑤沉默下來。
以她的見識不難理解。
而且這個可能性還十分大。
隻是……
林月瑤眼中剛出一縷疑惑之色。
可不等她開口，赫爾默茲已經率先為其解答了疑惑。
“你是在想，連師尊都不知地書何在，那我如何找到地書是吧？”
“我可以告訴你，地書就在命運的手中。”
“而命運則是古族的叛徒。”
“隻要你願意幫助古族對付林恒，從而引出站在他身後的命運。”
“古族在清理掉這個叛徒後，自然會將地書給你。”
“到時，你擁有了地書，再配合古族的秘法。”
“還怕會無法複活牧塵嗎？”
說到這，赫爾默茲頓了頓後又歎道：
“說來天地人三書因為師尊的無為而治，所以從未在意過下落。”
“可如果師尊當真有心，難不成會無法找回這三書？”
看似隻是赫爾默茲的感歎之言。
可這話卻擊中了林月瑤內心深處的一道防線。
這個問題林月瑤也曾經想過無數次。
鴻蒙當真是無能為力，還是不願意盡力？
牧塵的優秀已經隱隱威脅到了鴻蒙。
他會不會害怕牧塵複活，將來會超越他？
以前礙於鴻蒙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