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時間快要來不及了。”謝遜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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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張無忌隨著謝遜練功,張翠山殷素素二人倒是也沒有跟過來,畢竟門派有別,謝遜雖不在意,張翠山卻是不想窺探別門武學,所以並未跟來,自己這個義弟什麼都好,就是太注重世俗的眼光。

“義父,你要教孩兒什麼?”張無忌滿心的期待,自己的這個義父所學的都是上乘武功,例如七傷拳、混元功、獅子吼,皆是威力巨大。

果然,謝遜說道,“無忌,你可知道,義父平生最厲害的武功是什麼?”

“七傷拳!”張無忌毫不猶豫的回答著。

“不錯,正是七傷拳。”謝遜說著,站起身來,走到一株大樹之旁,一聲吆喝,宛似憑空打了個霹靂,猛響聲中,一拳打在樹幹之上。以他功力,這一拳若不將大樹打得斷為兩截,也當是拳頭深陷樹幹,哪知他收回拳頭時,那大樹竟絲毫無損,連樹皮也不破裂半點。看到如此情形,張無忌早已知曉其中奧秘。

打完這一拳,謝遜回頭看向張無忌,“無忌,可看出什麼來?”

張無忌回道,“義父,您當年便是江湖中的高手,爹還說您現在是先天高手,所以不可能連一棵樹都打不倒,無忌猜測,應當另有玄機!”

謝遜讚賞的點了點頭,“不錯!三天之後,這棵樹樹葉便會萎黃跌落,半個月後,大樹全身枯槁。我這一拳已將大樹的脈絡從中震斷了,你看!”

謝遜取過手邊的屠龍寶刀,拔刀出鞘,擦的一聲,在大樹的樹幹上斜砍一刀,隻聽得砰嘭巨響,大樹的上半段向外跌落。

謝遜收刀說道:“你瞧一瞧,我《七傷拳》的威力還可以麼?”

張無忌走過去看大樹的斜剖麵時,隻見樹心中一條條通水的筋脈已大半震斷,有的扭曲,有的粉碎,有的斷為數截,有的若斷若續,顯然他這一拳之中,又包含著數般不同的勁力。

“這《七傷拳》威力極強,若不然我也不會去奪這門拳法。隻是極為難練,而且有損身心。每人體內,均有陰陽二氣,金木水火土五行。心屬火、肺屬金、腎屬水、脾屬土、肝屬木,一練七傷,七者皆傷。這七傷拳的拳功每練一次,自身內髒便受一次損害,所謂七傷,實則是先傷己,再傷敵。我若不是在練七傷拳時傷了心脈,也不致有時狂性大發、無法抑製了。”

“所以,義父此番隻要求你將拳法口訣記下,待到他日你的內力渾厚,再行修煉這七傷拳,明白嗎?”謝遜嚴肅的看著張無忌,他可不想張無忌像自己一般變成一個瘋子。

“無忌知道!”張無忌嘴上答應,心中卻是暗喜:我《離火玄陰心經》正是修的陰陽之道,正好可以對付七傷拳的五行之道,而且經脈經過玄功的發覺,自己如今後天初期修為的內力,卻是可以和先天初期相媲美,極為的恐怖,修煉七傷拳自是不在話下!

“好,既如此,你且記下口訣,”謝遜也毫不懷疑,隻因張無忌自小便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好孩子。

“五行之氣調陰陽,損心傷肺摧肝腸。 藏離精失意恍惚,三焦齊逆兮魂魄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