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遊戲裏喝醉酒,這恐怕還是第一次,喝醉了酒還在遊戲裏做起了夢,這也是第一次。這是個很古怪的夢,我依舊夢見自己在村子裏,又去了那間破廟,隻是地上沒有麻袋,卻有一顆拳頭大小的珍珠,看它晶瑩通透,閃著白色的毫光,真是十分誘人。
於是我把珍珠撿了起來,不想這時竟不知從哪裏冒出了兩條白蛇,它們雖然不像被我幹掉的那條足有十米長,可個頭也不小,看樣子兩三米總是有的。想必它們是大蛇的親戚,來尋仇的吧,於是我便像拔刀,卻發現一身的裝備都不見了。不過我絲毫沒有害怕,赤手空拳和它們搏鬥了起來。
這兩條蛇也不會撕咬,隻把我纏住了,憋得我渾身透不上氣來。我自然不會讓它們得逞,拚命地和它們搏鬥。隻是我被纏住了之後,想要用隨心步就沒有可能了,隻好在地上翻來滾去,時而我壓倒它們,一頓拳打腳踢,時而它們壓倒了我,死纏硬磨。
這個離奇的夢做了也不知多久,總之後麵的部分我也記不清了,也不是我戰勝了蛇,還是蛇擺平了。而當夢結束了時候,我也醒了,宿醉的頭痛一陣一陣,真是很不舒服。隻是我突然發現自己躺在了大床上,身邊儼然躺著大喬小喬。
我隻覺頭皮一陣發麻,揭開被子一看,自己居然什麼都沒有穿,而身旁的兩位美女也是赤身裸體。我這時又回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夢,隻覺一陣汗顏。我禁不住想到,昨天我喝醉了之後,不會是和她們……對於男女之事,我可是接受了肉球的不少熏陶,朦朦朧朧有些概念,雖然以前不曾有過實戰的經驗,不想在遊戲裏竟有了這樣的豔遇。
冷汗出了一身,酒也徹底醒了,隻是我卻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又看了看大喬小喬,她倆長得都是國色天香,雖說我也算是豔福不淺,可這是在遊戲裏啊,遊戲和現實的居然絲毫不比夢境和現實的距離要近。想了老半天,我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隻喃喃自語了一句,“就當是一場春夢吧。”
等到天色微亮的時候,大喬先醒了過來,她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我,說,“公子,你已經醒啦,讓我來服侍你起床吧。”
看著她,我就沒來由地一陣臉紅,還好天光未亮,昏暗中看不真切,“不用了,既然你也醒了,我就起來了,衣服還是我自己穿吧。”
大喬用手輕輕地按住了我,“這怎麼行,按我們鄉下的規矩,既然我們……,服侍公子是我和小喬應該做的事。”
雖然羞澀的她沒有把話說全,可其中的意思我哪裏又會不明白呢。我隻覺自己的心莫名地一動,我就好像稀裏糊塗地喝下一碗不明液體,其中一半苦一半甜,可究竟是什麼滋味,攪在了一起,我也說不清了,想來生活也是一樣,分不清是喜還是憂吧。
趁我出神的這一會兒工夫,大喬已穿戴完畢,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下,我也隻好任由她幫我穿戴。小喬這會兒才醒了,也連忙起來穿好了衣服。等我們三個全收拾好了,推門出了小屋。我一眼便看到了喬旺,院子裏有一張簡陋的木桌,和幾隻用樹樁做成的木凳,他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對我說,“公子請坐,小老兒有幾句話想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