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鄉鎮工作任務繁重,矛盾集中,幹群關係緊張,鄉鎮黨委書記處在風口浪尖上,稍有不慎就有撤職、處分的危險……
五十九
美國東北部有一個花園州叫新澤西州,世界知名學府普林斯頓大學就坐落在這個州。這所規模不大的校園彙集著不同膚色的學子,中國女孩夏茜在這裏度過了五個春秋。
普林斯頓大學每年隻收一千名新生,申請者萬人,錄取者通常是班上前五名學生。夏茜的情況特殊,她所持的是大陸自修大學文憑,美國政府不承認這種學曆。好在美國人重視實力而輕看虛名,不管你是什麼大學文憑,隻要你能通過他的入學考試就OK。現在的夏茜是該校工程和應用科學學院生物工程和生物化學專業博士研究生。
剛到美國時夏茜是一邊打工一邊讀書。由於普大坐落在紐約和費城兩城市之間,兩地的富豪紛紛在普大周圍購置富麗堂皇的別墅,夏茜就在這些別墅區內教富人的孩子學中文……碩士畢業後她不再為富人打工,而是給導師當助手,亨克教授給她的報酬相當於美國大學講師的收入,足以維持她讀博的費用。
亨克是一位生物學教授,同時也是一位基因科學家,還是美國HGP計劃倡導者之一。亨克的研究課題是人類基因。HGP計劃是一項能與“曼哈頓原子彈計劃”相媲美的大項目,如果說曼哈頓計劃加速了希特勒及其法西斯聯盟的毀滅,那麼HGP計劃極有可能徹底免去人類一切病痛,包括癌症和精神分裂症……
這是一項崇高而偉大的計劃。
作為亨克的助手,夏茜在美國也成了炙手可熱人物。美國PE corp集團老總托力·懷特找到夏茜,開出年薪百萬美金請她畢業後留在PE corp工作,夏茜沒有答應,她說她要回國。托力·懷特請亨克當說客,她向導師講起牛郎織女的故事,亨克聽得如癡如醉。亨克說,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中國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沒想到如此的美妙與精彩。她說她就是織女,中國還有一個牛郎在等她。亨克完全理解她,祝她早日與牛郎相聚……
是哎,牛郎與織女每年七月七還相聚,而他們已有五年沒有見麵,好在有電話和Email,讓他們的心緊緊地連在一起。
普大外國留學生不多,中國學子就更少。異國他鄉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就是東方人的標誌。在這裏夏茜結識了一位台北男孩,叫陸記,學的是比較文學專業。陸記是他的筆名,他的真名叫陳台生。
他討厭父親給他起的這個名字。
陸記的父親是台灣民進黨高層官員。在陸記的記憶中,父親是個忙人,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父子缺乏感情交流。
後來他才知道,父親在搞台獨,被國民黨執政當局通緝,不能過正常人生活。現在好了,台灣局勢發生了根本變化,他的父親也從後台走向前台,公開向民眾宣傳台獨主張。他不理解父親為什麼要搞台獨,從小他就知道自己的祖籍在大陸福建省武夷山腳下,父親這樣做不是叛祖離宗?他自作主張,將帶有台獨性質的陳台生改為陸記,就是記住大陸的意思。
父親問他為什麼改名,他說他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名人之子。
進普大後他一頭紮進蓋斯特東方圖書館,因為該館收藏中文圖書二十三萬冊,是中華文化的縮影。
他也是在這裏認識了夏茜。
他問夏茜,大陸是不是很窮,工人的年工資是不是不及台灣的月工資。夏茜看出了他的善意,知道他是想了解大陸,但是她不喜歡他這種口氣。她說:“這是西方人的標準。”
陸記一臉迷惑。
夏茜說,西方人喜歡用美元作統計單位,而人民幣的彙率又太低,隻相當美元的八分之一。用美元統計出來的結果是不公平的,顯示的結果自然是中國大陸很窮。事實上,中國並不是外界想象的那樣,大陸一千元人民幣可以解決一個家庭一個月的開銷,而美國一百多點美元根本不能確保這筆開支。
他是學比較的,一聽就明白。不過大陸對他永遠是新鮮課題,就像台灣對夏茜一樣,也是新鮮課題。
兩人成了知心朋友。陸記邀請她暑期訪問台北。她答應了,但是沒有動身,因為手頭羞澀。她不走他也不想回家,陪著她一起去富人別墅區教中文。他不回家,他的母親就從台北趕到美國看兒子。他邀請她陪同,並許諾給她同樣的工錢。
錢不是萬能,但是夏茜需要這筆錢做下一學期的學費,再加上她知道陸記跟母親感情深厚,於是欣然答應。
他們一行出發,從西海岸遊到東海岸,夏茜這才知道美國並不全都是高樓立交橋,也有森林和草坪……旅程結束,陸母邀請夏茜明年假期去台北做客。
夏茜接受邀請。
陸母走後不久,陸記告訴夏茜,說他的父親決意競選下屆台北市市長,他希望父親當選又怕父親當選,因為父親主張台獨,他怕父親當選不利於兩岸和平,更不希望兩岸中國人打起來……
夏茜這才知道,眼前的陸記就是被美國媒體炒得紅得發紫的台灣某個大人物的公子。
陸記請求夏茜不要暴露他的真實身份。
她答應他,並感激他對她的信任。
不隻是信任,是愛的信號。
她跟他講起高天澤的故事。他問她為什麼要跟他講這個故事,夏茜說是回報,因為他把最大的秘密告訴了她。
陸記說:“我寧可不聽這個故事。”
回到寢室,他接到父親的電話,要他迅速回台北一趟。他不知道有何急事,匆忙回家。
到家後陸記才知道,父親是不想在大選前有什麼把柄落入競爭者手中——兒子不支持老子的政治主張是最好的突破口。陸父不想讓兒子過早涉足政治,也不想向兒子灌輸黨內主張,隻想兒子學有所長。可是兒子近來的表現引起他擔憂,他怕兒子被人教壞,甚至還懷疑兒子的朋友夏茜是共產黨安全部門的奸細。他派人去普大作了秘密調查,得知夏茜什麼黨派都不是,隻是大陸一名自費留學生。但他還是放心不下,怕兒子在美國的言行影響他的競選,他要親自摸一摸兒子的底細。
他問兒子想不想留在美國,兒子說想去大陸。他臉色驟變。兒子說到大陸遍訪古代聖賢留下的文化古跡。原來是搞研究,他轉怒為笑,建議兒子去世界各地看看,不要拘泥中國……他突然話鋒一轉,要兒子十年內不要過問政治。
陸記明白父親意思,無非是不要給他的競選添亂。
他答應一門心思做學問,父親這才讓他回普大。
踏進學生公寓他就收到夏茜的電話,說以美國為首的北約部隊轟炸中國駐南大使館,中國在紐約的華人準備上街抗議,問他參不參加。
“參加!”陸記沒有猶豫就答應。
夏茜說,西方人喜歡用美元作統計單位,而人民幣的彙率又太低,隻相當美元的八分之一。用美元統計出來的結果是不公平的,顯示的結果自然是中國大陸很窮。事實上,中國並不是外界想象的那樣,大陸一千元人民幣可以解決一個家庭一個月的開銷,而美國一百多點美元根本不能確保這筆開支。
他是學比較的,一聽就明白。不過大陸對他永遠是新鮮課題,就像台灣對夏茜一樣,也是新鮮課題。
兩人成了知心朋友。陸記邀請她暑期訪問台北。她答應了,但是沒有動身,因為手頭羞澀。她不走他也不想回家,陪著她一起去富人別墅區教中文。他不回家,他的母親就從台北趕到美國看兒子。他邀請她陪同,並許諾給她同樣的工錢。
夏茜讓他立馬趕到普大中國留學生協會駐地。這次集會並沒有通知台灣留學生,對於自願者他們表示歡迎。人員到齊後,大家上了一輛大巴,車到紐約唐人街已有幾千名華人在這裏集合,簡單交代後遊行隊伍出發,沿著紐約主要市區舉標語、喊口號、發傳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