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同往日呢,你那兩個孩子寇仲、徐子陵應該近期會來洛陽,知道洛陽最好的勾欄是哪裏嗎?是曼清院呢,你就在那裏和你孩子相見吧,希望你那兩個孩子眼睛睜大點,別睡了你這個做娘親的!」蘇櫻雖是溫言細語,但是聽到傅君婥耳朵裏就不寒而栗了,傅君婥勉力提聲道:「不,你不會的,你不可以……」
‘啪’又是一個耳光過去,蘇櫻檀口輕開,惡狠狠地回道:「好吃好喝供著你這樣一個廢物女人,你還恩將仇報,你那麼喜歡見到你孩子,我就如你所願,明日送你去勾欄,」
三年來,傅君婥也是深悉她蘇我千枝櫻的脾氣,今天這語氣,傅君婥有預感,蘇我千枝櫻是真有心將他送去勾欄賣身,這簡直比殺她還難受。
三年前刺殺未果,被宇文化及所傷,以為這樣的舍身成仁才是自己該走的路,無怨無悔,卻半路殺出了倭女,並且為其所救,經曆過一次生死徘徊,早已知道生命的可貴,自然輕生的念頭不複存在,支撐起她苟活的念頭,不是見到兩個孩子,就是和兩個師妹還有師傅再聚,為了這些心中的夢想,她吃盡了苦頭,卻不肯放棄,終是在三年後,交代出了九玄*和弈劍術,可那言而無信,滿嘴謊話的倭女還囚禁著自己,不還給自己一個自由之身。
這心腸狠毒的倭女,打從救了自己後,就如貓戲老鼠,戲弄於自己,不時威脅恫嚇,可恨自己武功盡失,想要自盡,哪怕是咬舌都不行,說到這裏,那倭女更是為了不讓自己自殺,處心積慮的親自調配了一種藥丸,每日必須看著她服下,令自己力氣喪失,除了說話吃飯,根本連一把刀都提不動,而且就算自己要去如廁,那兩個木訥呆板但又窮凶極惡的男性倭人,是寸步不離。關押自己的房間內,沒有一把利器,白綾…………隻要自己稍微想要撞物,尋死,立即就有人推門而進,然後便是毒打。更有時候,她還會給自己服下另一種藥丸,自己每次都會渾身燥熱、穀欠火難忍。而她就一次次冷眼旁觀出糗時各種醜態漏姿,讓自己臉麵盡失,無地自容。
她麵麵俱到、處心積慮的折磨她,簡直比惡魔還惡魔「求求你,你讓我見一下我兩個兒子,你答應過我的!」傅君婥緊緊抓住蘇櫻的胳膊,使勁搖晃、泣不成聲的哀求道,令潘雄勁大跌眼鏡,這還是羅刹女嗎?怎麼變成那樣了?
「隻要你聽話,一定讓你見到,」隨後她一手挑起傅君婥精致的下頷,表情一變,柔聲道:「告訴妹妹,最近是不是習慣了那種藥呢?」
言罷,竟旁若無人地咬了一口傅君婥那白皙嫩滑的左耳垂,傅君婥臉上迅速浮現一朵紅暈,咬著貝齒,輕輕回道:「嗯!」
‘嗯嗯……’蘇我千枝櫻潔白玉手攀上她一隻茁壯玉峰,技巧性的輕揉慢搓著,吐氣如蘭在她耳邊說道:「隻要姐姐你聽我的話,這次我就真的讓你見到你兩個兒子,也不會把你買去勾欄呢,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你看如何呢?」
「嗯……好,你說!」
「以後,你就是那個男人的女人了,知道了嗎?」蘇櫻巧笑倩兮地用令一空出的手指著一旁看著一對百合顛鸞倒鳳的潘雄勁。
「好。」傅君婥忍著惱人的快慰,星眸半睜,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蘇櫻迅速抽離了素手,留下仍自嬌喘瀝瀝的傅君婥,來到目瞪口呆的潘雄勁身旁,笑道:「從今天起,這個高句麗賤婢就是你的女人了!」
「神啊,殺了我吧!」潘雄勁心底裏響起一股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