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領神會的玄烈,趁著夜色,飛快出去了。
次日。
南月按照燕玉姳的吩咐,前往南府。
“南月姑娘?”
還未出門的南元柏,一看詫異地看著南月:“你怎麼會來?”
“南院使,寧宸公子在嗎?今天是他正是當賬房第一天,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他來,所以公主讓我過來瞧瞧。”
“你說什麼?賬房?什麼賬房?”
“啊?寧宸公子回來沒說嗎?他被公主看中,已經破格成為公主府的賬房先生了,昨天就開始跟著先前賬房先生學習呢,而且公主體恤他,給他提前預支了月俸,難道他回來沒說嗎?”
“所以,那銀子,是長歡公主給的月俸?”南元柏眼睛瞬間瞪大了。
“是啊,是月俸啊,寧宸公子人呢?賬房那邊,還等著他呢。”
南元柏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所以,南寧宸那個錢袋的錢,根本不是偷來的,而且他的月俸。
那他怎麼都不說。
“南月姑娘,是這樣的,他昨晚起夜,不小心踩空了,摔斷了腿,估計要養幾天才能好,麻煩你跟長歡公主打個招呼。”南元柏瞬間冷靜下來,將自己的錯誤,都推到兒子身上,誰讓他自己不說的,他就應該受著。
“啊?那嚴不嚴重啊?”
“還可以,反正養幾日就好,替我幫長歡公主說一聲抱歉。”
“好吧,那隻能這樣了。”
南月歎了一口氣,故作失望地離開了。
公主府。
燕玉姳聽完南月的話,扭頭看向南無憂:“這個南寧宸,也是硬氣,明明是好事,愣是一句話不說。”
昨夜。
玄烈將南府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玄冥。
玄冥告訴了南無憂,南無憂再讓他告訴了燕玉姳。
所有,今日一大早,燕玉姳才會派南月前往南府的。
“你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他說了,南元柏隻會以為他在找借口,估計會打的更凶。”南無憂喝了一口茶,冷笑道,“不過,南寧宸挨了這一頓鞭子,就徹底跟南元柏離心了,隻要二姐稍微多關心他一點,給他一點權力,他呀肯定會乖乖聽話的。”
“其實我覺得吧,南寧宸也不算是窮凶惡極,隻是才華沒地方施展,反正用誰不是用呢?”
南無憂聽到這話,不由笑了起來:“二姐,跟著五姑姑,真是越來越上道了。”
“那是,我本來就不笨。”
兩人對視一眼,愉快地笑了起來。
隔日。
南無憂前往南府。
她前日,就已經給南大姑奶送過口信了。
所以,南大姑奶,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早早地派人安排好了,還讓南元柏待在家中,不要外出。
“南元赤,你……”
當南元柏看到南元赤扶著林文君踏進來一瞬間。
麵上的憤怒,差點控製不住:“你回來幹什麼?”
“是我讓元赤回來的,元柏,你有意見嗎?”南大姑奶嗬斥一聲,顫巍巍地走向南元赤,“元赤,你真的還活著,我以為,無憂是在跟我說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