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之前預測的情況差不多,它們應該是極大地壓縮了戰艦生活艙還有其他有人活動的艙段。

節省下來的空間全部用於儲存彈藥或者加裝武器係統了。

這是一支以母艦為絕對核心的協從式的作戰方式!”

王司令說完想起來了之前的空軍,在人工智能芯片還沒發展到現在這麼先進的時候。

他們曾經應用過這種作戰方式,隻是那時候主要的應用軍種是空軍。

以一架空軍戰鬥機或者大型預警機為母機,以10架-20架無人機為協同單位,雙方建立高效的共享網絡數據。

發現目標後,母機上的引導操控人員將目標的各種數據傳遞至無人機的數據處理中心,引導它們對各類目標尤其是大型目標進行飽和式打擊。。。

“沒錯,就是這種方式,說到這裏就不得不引出最後的一個模塊,通訊搜索模塊。”

顏天浩繼續切換全息幕牆,一些造型各不相同的通訊塔還有類似陣列搜索雷達,測距雷達,火控雷達模樣的模塊被一一展現出來。

它們的種類非常多,可以用繁雜來形容,這代表著它們可以用多種方式來探查它們感興趣的目標。

“搜索模塊應該說與我們黑甲軍團現在的裝備存在極大不同,不過你們也不用過於擔心。

這或許跟它們長期在星際空間流浪有關。

從另一個方麵恰恰也驗證了機械文明野蠻侵略,無腦吸收對方科技的本質,以這些探針式的通訊雷達為例。

它們的布局並沒有經過整合,更像拿過來就用的那種使用策略。

我想突出的重點是,你們注意它們搜索模塊與通訊模塊的布局方式。

這些全是外圍戰艦的探針式天線,而這些較為複雜的天線陣列則集中在少數的中路艦隊的大型戰艦中。”

顏天浩將全息幕牆一分為二,兩方對比之下,王司令等人便有了非常直觀的感受。

“小型戰艦大多是探針式的天線陣列,而大型戰艦則包含了更多種類的基陣?什麼意思?”尼魯軍團長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他不太肯定。

“我們大膽推測,這些探針式的天線陣列均為通訊終端,而那些奇形怪狀的基陣則為多種搜索模式集成的搜索模塊。

也就是說外圍的中小型戰艦並沒有非常複雜的搜索雷達陣列,它們需要母艦的目標指引。

這是一群受到嚴格限製的協從軍,它們的核心就是三路行進艦群中間的那支!”

顏天浩以一張高清的全景圖結束了他的研究彙報。

這張全景圖以更高的角度俯瞰著整個艦隊,它完美地將對方幾個型號戰艦的尺寸大小進行了等比例縮放。

就如顏天浩所說,中路艦群的戰艦尺寸比兩邊艦群的尺寸要大3到5倍左右。。。

全息幕牆關閉,現場的指揮官們馬上進入了討論模式,顏天浩給他們帶來的評估情報可以說非常及時。

他們可以針對性的做出一些戰術上的改變。

“王司令,你給各軍團長做個總結,交戰前的情報大抵就是這些內容了,根據它們我們應該如何改變戰術?”

20分鍾後,楚歌開始點將了。

“確實要做一些變化,探測器傳回來的畫麵中我們看到三路縱隊,但是我想這是他們的行進編隊。

到了既定區域後,它們大概率會變陣,雖然我們無法明確它們各型戰艦的梯次布置,但是根據研究院的研究報告也能猜出來一些。

那就是中路的這些艦艇極可能是它們的指揮中樞,每艘大型戰艦可能指揮著上百艘中小型戰艦進行集群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