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上去,香荷比自己還要緊張。
其實不僅香荷,還有沐琴,也很緊張。
畢竟生孩子這種事,是一件大事!
梁玉沅接過沐琴手中的湯碗,低頭喝了幾口,忽然抬頭問道:“景修呢?”
沐琴茫然的搖頭:“奴婢一直在這裏照顧王妃,王爺是不是出去了,還未回來?”
梁玉沅微微蹙眉,近日劉景修似乎出去的時候越來越多了,可是,劉景修出去做什麼呢?從他清醒後到現在,身體恢複的很好,可是,狀態卻一如既往地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娘子,你想我了?”
正想著,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梁玉沅眼底閃過喜色,抬眼去看,就見劉景修穿著一襲淺白色長衫,麵容俊美,麵帶柔笑的走進來。
沐琴躬身退出了屋子,留下他們二人。
“娘子,你看這是什麼。”劉景修走來,手中似乎還拿著一件東西,卻因為那東西在盒子內,看不到。
梁玉沅有些好奇的問道:“禮物?”
劉景修笑而不語。
“什麼禮物?”梁玉沅更加好奇,說著,就要去打開盒子,卻被柳景修攔下。
“娘子,你先猜一猜。”劉景修像是孩子一般撒嬌。
梁玉沅早已習慣了劉景修這種樣子,說來,這樣子的劉景修看上去更加平易近人,也很可愛。
梁玉沅看著那巴掌大的盒子,想了想道:“孩子的禮物?”
劉景修閃過一絲懊惱,梁玉沅笑了。
難怪香荷她們說劉景修今日總是出去,莫非是為快要出生的孩子選禮物了?
既然是給孩子買的禮物,那自然是小孩子玩的了。
可是這裏是古代,適合嬰兒玩的禮物,梁玉沅還真是想不起來。
看著梁玉沅一臉迷茫的神色,劉景修笑的更加開心了。
他將盒子打開,然後伸手將那東西拿出來,梁玉沅一看,赫然是一麵新做好的撥浪鼓。
梁玉沅接過撥浪鼓,摸了摸,眼底閃過什麼,突然握住劉景修的手,垂眸間,果然看到劉景修手指尖的繭子。
“你自己做的?”梁玉沅輕聲問。
劉景修懊惱之色更重,他道:“娘子好聰明。”
梁玉沅笑了笑,其實不是她聰明這撥浪鼓做的確實很好,也和細致,但是因為是剛做好的,撥浪鼓的邊緣還有些木屑的毛邊,摸上去也有些澀,一看便是新做的。
隻是,梁玉沅沒有想到,劉景修竟然親自做了不排浪鼓。
摸著劉景修的手,梁玉沅笑的溫柔:“手還疼麼?”
劉景修笑著搖頭:“不疼,娘子你喜歡麼?”
梁玉沅笑了笑:“喜歡。”頓了頓她又道:“孩子也會喜歡。”
劉景修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當父親,第一次和孩子見麵,不知道該送些什麼,所以就做了這個。”
梁玉沅眼神更加溫柔。
笑著笑著,梁玉沅麵色忽然一變,握著劉景修的手也驟然一緊。
她的肚子忽然開始絞痛起來,手中用力的握著劉景修。
“……景修,快去叫人,我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