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友的推薦下,何銘看了著名的毀三觀之作——《禽滿四合院》。
氣不打一處來的何銘,與室友割袍斷義之後,仰天長嘯:“你大爺的。”
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穿、越!”
於是,何銘就穿越了。
咣當、咣當……
火車上的何銘正在熟悉著“他”的記憶。
這個年代,他還叫何銘,長相什麼的也和前世一樣。
隻不過,身份變成了《禽滿四合院》中“舔狗”何雨柱多年不見的堂弟。
剛剛大學畢業,他主動申請到軋鋼廠工作。
申請一通過,就趕忙從家裏坐火車去往這個他堂哥所在的城市了。
剛下火車,按著手裏的地址,一路找一路問。
一轉就是一天呐,都入夜了,總算到了那個讓他氣炸了的場景。
還沒進去就傳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
“我再給你次機會,你說,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銘恍然大悟,這是正在審問何雨柱偷沒偷雞啊!
果然,聽完一大爺的問話,何雨柱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一扭頭,看到了“柔弱可憐”的秦淮茹,心中無奈,搖晃著身子,抿了抿嘴,打算攬下這件事。
“算是……”
“呸!什麼叫算是啊?那可不就是你偷的嗎?”
這陌生的嗓音把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何銘一臉嚴肅的走到了中間,一手指著何雨柱,看著一大爺說道:“我證明,就是他偷的。”
這下子四合院的鄰居直接炸開了鍋啊!
連人證都有了。
“沒想到啊!這傻柱平日裏老實巴交的,還真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啊!”
“誰說不是呢?我本來也不信啊!不過,這小夥子是誰啊?”
“不知道,沒見過,怎麼長得這麼俊啊!”
“還真是,你看那眼睛,那眉毛,那鼻子……嘖嘖嘖!”
……
“我說,你丫誰啊?你什麼時候瞧見我偷雞了?”
何雨柱直接站了起來,擼起袖子就想和這個年輕人幹一架。
是,剛才他是準備認下了。
但是,現在直接被指認了,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秦淮茹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心想著,不管這小夥子是為了什麼,反正對她沒壞處。
槍打出頭鳥,秦淮茹很明白,她現在還是安安穩穩的做個圍觀群眾比較好。
“先別管我是誰,你兒子那麼小,他偷東西是不是怪你沒教好?說是你偷的有什麼不對嗎?”
何銘雙手一攤反問何雨柱。
直接把何雨柱給問懵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我兒子,什麼沒教好,你給我說清楚,不然非卸了你的胳膊不可。”
是啊!
這下子把其他人也搞懵了,他們知道何雨柱是光棍兒一條,哪來的兒子啊!
白了他一眼,何銘環顧四周,看到正趴在門口偷看的棒梗。
直接上前,把他提溜了出來。
聽著兒子在這年輕人手裏像個小雞崽一樣被提溜著,秦淮茹站起來大喊道:“哎哎哎!你幹嘛呢?快放手。”
“這不就是你兒子嗎?”
沒理會暴怒的秦淮茹,一把把棒梗扔在了地上。
棒梗被摔得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今兒還真是開了眼了,你是幹嘛滴的,跑我們院兒裏欺負人來了。”
何雨柱擼起袖子,掂著板凳就要開戰。
“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一個外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吧?”
秦淮茹看棒梗被摔得渾身是雪,裝模作樣的哭鬧了起來。
“秦姐,這事兒不用一大爺,我就把這小子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