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還想動手不成?”
秦淮茹一把推開何雨柱,滿麵淚水的直視著何銘。
她有把握在何銘動手以後,訛他個一兩個月的工資來。
“切!”
何銘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我怕你髒了我的手。”
“你……”秦淮茹大怒,衝著何雨柱大喊道:“你就看著他欺負我?”
“呃!”
何雨柱尷尬的捏了捏鼻子,經過昨天的談話,他也明白了,何銘說的確實有道理。
剛才隻是……
又心軟了而已。
現在何銘就在眼前呢,他也不太好意思直接和秦淮茹太親密了。
“你也不用在這兒裝模作樣。”
何銘站得筆直,他很難想象一個人是怎麼長成這樣的。
“你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
還沒說完,何雨柱就幫腔道:“她家裏人多,棒梗還在上學,也確實困難了點。”
“……”
何銘無奈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嗚嗚嗚……我的命好苦啊!”
聽到有人幫她,秦淮茹哭的更來勁了。
“棒梗那狗崽子是要交學費不假,但是他每個月都要交學費嗎?”
“這……”何雨柱語塞。
“我聽說咱們隔壁院兒裏不也有一個單親媽媽人家也有婆婆孩子,好像還比她多了個孩子吧?”
“……”何雨柱也知道,那是隔壁院兒的劉梅花,一個女人帶著四個孩子,還有一個瞎眼的婆婆。
“人家像她這樣了嗎?”
何銘語氣很冷漠,他覺得和秦淮茹這種女人比,是對人家的侮辱。
“我怎麼了,啊?我怎麼了?不說個子醜寅卯來我就找領導告狀。”
秦淮茹反正就是賣慘博同情,被拆穿了也死不認賬,依舊蠻不講理的裝瘋賣傻。
“而且,哥,你每個月有三十七塊錢吧?現在攢了多少錢啊?”
何銘把話題又轉到了何雨柱的工資上。
秦淮茹一聽這個,立刻停了下來,眼神謹慎的看著何銘,恨不得把他撕個粉碎。
挑撥傻柱和她的關係不說,現在又開始說工資的事兒了。
老天怎麼不開開眼,一道雷劈死這個混蛋啊!
一個月三十七塊五。
之前就何雨柱和何雨水兩個人生活。
這種工資足以讓他們過得很滋潤了。
不過,何雨水卻是連吃一頓肉都難,這是為什麼?
“……”
提到工資,何雨柱更加尷尬了。
他承認,確實,以前偶爾會接濟秦淮茹一家子。
其實每次也不多,但是,接濟來接濟去,自己就沒錢了。
每次發工資都不會有富餘,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這樣。
“再加上你每天給她帶的盒飯呢?”何銘有點恨鐵不成鋼,“你算過嗎?”
何雨柱繼續沉默。
“說什麼呢?”
秦淮茹眼瞧著何銘把話題又扯到了飯盒上,而傻柱被教訓的說不出話來,她忍不住開口了。
萬一傻柱真聽了這個小混蛋的怎麼辦,以後要是不接濟她家了,不給她帶盒飯的話……
那日子,才是真的難了。
“那是傻柱心地好,你當人人都像你這樣鐵石心腸呢!”
“你再敢叫一聲傻柱,我抽死你,你信嗎?”
看著低垂著頭顱的何雨柱,何銘氣不打一處來。
他反正已經盡力了,要是何雨柱就甘心做她的“舔狗”傻柱,那何銘也沒辦法。
到時候,大不了他和何雨水一起生活,還省心了呢!
突然,何雨柱抬頭了。
他笑了。
笑的有點無奈,還稍微有點勉強,“秦姐,以後叫我何雨柱,雨柱,還是柱子都行……”